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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惊得差点连魂魄都要飞散了。
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挣扎得厉害。
但两只手都被死死按住——唤作珊瑚的侍女体型更加健硕一些,比其它人更有力量,显然姜满留下人就是为了压制住她。
疯了疯了……千极教的人都是疯的!
招秀好像忽然变哑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不知道是该唾骂还是哀求,可意识到呼出去的气都带着灼意时,又怕出声会变成呻吟,便索性牢牢咬住牙关。
眼前的景象太过于荒谬,连最无稽的梦里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景象!
滑腻的湿发淌在她腿间,蹭动间的痒意刺骨透髓,她不敢再扭腰,可就算她不挣动,腹下都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叫体内的异物更有存在感。
花唇被舔开,蕊珠含在湿热的嘴唇中,被舌尖反复逗弄,随之而来的快感太过于直接,紧紧拉扯着她的神经,很快花器一抽一抽,不受控制地吐出绵密的汁液。
她脸是红的,眼也被逼红。
因为竭力不让自己出声,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胸口剧烈起伏,手脚颤个不停。
模糊的意识浮沉,忽然明白姜满应该挺恨她的。
她能冒那么大险,在恒息营眼皮子底下帮招秀一把,也不单是温相宜之故,更是想要甩脱她这个麻烦一了百了——可是没想到,她又自己回来了。
姜满比谁都惧惮她的危险。
能让温师花那么大代价作保的人,人品毋庸置疑,她倒不担心招秀出卖她,只是已经触过教主霉头,为了消除教主对自己的负面观感,重新回到安全的位置,她必然要竭尽全力做好职责,
如此,她就很难给招秀留什么情面。
招秀忍了又忍,还是艰难吐字:“我不会连累你们……”
她有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意识浑浊得厉害,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漏听了。
直到姜满起身,慢慢抹去唇上清腻的水渍,才真正有声音响起:“夫人说了不算。”
招秀别过脸不敢看她,很快腰肢一抖。
“算!”她哆嗦,近乎于喊道,“我说算!!”
姜满看她的眼神,依然是那种无悲无喜的平静。
“那就得要很能忍耐,”她说,“夫人能忍吗?”
招秀一颤一颤:“你奉命……奉的就是这样的命?!”
“只要夫人不说,那就没人知道。”
姜满说:“夫人会与教主告状吗?”
告什么状!
她恨死他了!!
任何形式的抗拒都被堵回去,招秀整个头皮发麻,忽然又想到,能跟随在恒息营身边且能得他信任的人——本身就不可能正常!
她以前总习惯把姜满与蒹葭划为一类,可实际上,掌权的与真正的弱势者怎么可能一样!
姜满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软得动弹不能了。
柔软的花径被扩展到极致,纵使同时挤入穴口……也能勉强包拢。
招秀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打湿全身的都不知是水还是汗,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内腔鼓鼓的,双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