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把玩了片刻，才把下与手指都来，起将她翻过来抱坐在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往外引。

姜满走来的时候，目不斜视，一都不为铜镜摔裂、屏风坍圮的狼藉震惊似的，也毫不在意郁的凤凰香中掺杂着的暧昧香，但在抬看到自床榻边站起的教主时，心脏却猛地一揪。

她很快就垂下睛，恭敬举起手中托盘，但腔内仍在翻腾。

没有力气了，嘶哑的咙压着泣音，吐的字却仍顽固至极。

恒息营不气不恼，指尖依然在里外抚。

到该服药的时间了！

却像是害怕他反悔一样，在意识到被放过的第一时间，就了过去。

叫这样的人装心里，夫人又是那样的……且有得苦。

恒息营皱眉看了她一，微微起退来，扯过棉衾将她连人带被裹在怀里，住她颤抖的肩臂。

不带情绪的声音刺耳朵。

可这一，她却明明白白地窥见他神间的餍足与愉悦。

恒息营拨开招秀的乌发，摸了摸她的角，到底开：“。”

招秀一个激灵，半开的睛带着受惊的恐慌。

招秀睛睁得极大，却哭不来，双脚无力地挣动，额角都渗细细密密的薄汗。

齿间漏的声息都带着恨。

他玩着她的双，挤压，甚至无力垂落下来的双足。

带着泡沫的浊自薄红的中来，稠黏腻，滴落在被褥上的极少，沾在的更多。

树的划痕已经愈合，血痕都被薄汗开，留下的血痂却目惊心。

她觉得自己真要死。

招秀神茫然，毫无焦距，在他脱离自己侧之后，整个人还在颤抖不止。

轻易到了底，外翻，又靡，无力地住侵之。

开始得极狠，下的痛麻之拉扯着内脏，搅得她反复作呕，后来总要稍稍缓和一些，可再缠绵的动作都不可否认侵占的本质。

他低亲在脊最上面一截，手掌却用力压着她的腰腹，自后面重新。

二教主的疯是张扬狂放的，可以肆意宣不计后果，大教主的疯隐在骨里，他郁而内敛，长年病态与重权在握叫他晴不定、难以捉摸。

这样不知沉沦多久，恍惚间似乎听得近一个冷冷的字：“说。”

“有……你就……死我……”

“教主……用药……时辰。”门有人隐隐约约说。

横在他臂弯上的胴抖个不停，半的青丝散散漫漫倾在她背上，黑的愈黑，衬着莹白的躯与落梅的吻痕更为惊心动魄，他伸手，慢条斯理地撩起发丝，尽数拢在一侧肩，细瘦的肩胛与微微凸起的脊椎。

意识半浮半沉，浪一阵一阵，得一塌糊涂，好几次似乎要被没过，又始终拉扯着一弦，清醒地知到他所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