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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忘泱挑眉:“你好像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似的。”
恒息营看着弟弟,眼神没什么波动,惯常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随意:“你是说被一箭射中胸口?还是说毁坏多少房屋造成多少伤亡?或者说精虫上脑,对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用强?”
“你见过沈辛元了?”恒忘泱冷笑。
“我还没找他算账,”他的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他倒是先来告状!”
恒息营道:“看来没一点说错。”
他倒没有要指责什么的意思,语气平和直陈其事,也不在乎弟弟造什么孽,也不介意有多少麻烦要收拾。
与恒忘泱极其相似的脸,生来华美的五官,但失却了几分锋利张扬,反而有种厌世般的恹懒,这叫他即使坐在那里不动不响,都有种叫人生畏的阴鸷。
恒忘泱轻哼:“你未必会比我冷静。”
伸手把披风掀去。
他一条腿跪在案几之上,弯腰从灰色的狐裘里挖出人,揽起来,手指拨开她脸上散乱的青丝,本来只是想露出她的脸给人看,盯了片刻忽然又低头亲下去。
柔软的嘴唇比花瓣娇嫩,他轻易便撬开唇齿,勾住匿在其中的小舌,纠缠舔舐。
吻得过深,昏迷的人喘不了气,很快就被顶入喉间的舌头刺激得闷咳起来。
无力摆动颈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又挣不开,交叠的唇舌之间就溢出似泣非泣的声腔,隐隐暧昧勾人心魄。
恒忘泱随后才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换了个方向。
他将她揽坐在自己大腿上,冲着恒息营的方向抬起她的头:“我要她。”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
苍白的脸只靠手掌支撑着,瀑布般的青丝迤逦而下,微微潮湿,反而显得更为黑亮。
纤细消瘦的身躯,现出病态的柔弱,称不上纤合有度,即便是有肉的部位都不带健康之色。
早先揉捏的指印在雪肤之上已经有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之色,深浅密布,纵横交错,仿佛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却又现出难以言说的旖旎。
恒忘泱的唇慢慢游离在她头发、耳朵、鬓角:“反正,见她头一眼,人就不对了。”
“满脑子都是——绝不能叫她跑掉。”
只是一眼,天地忽然间就喧嚣起来。
尖锐的呼啸声犹如鬼哭狼嚎,刺入他的脑子,扎进他的胸膛,在任何空白的地方肆意冲击回荡,摧毁一切无形的防备。
血液仿佛倒涌,胸腔里的气一下子被抽干,又一股脑儿胀满。
被刺破的心脏泵出可怕的热潮,全是失却理智的占有欲。
恒忘泱将她紧紧压在自己怀中,手顺着颈项而下,抚摸纤细的锁骨,握住胸前颤抖的乳峰。
“——你该谢我。”
他盯着自己的兄长,笑容古怪:“我喜欢的东西,你也喜欢,是吗?”
短暂的沉默。
恒息营坐在那里,依然沉压压的恹懒懒的,并未因他的话而动容,只是就这么回望他:“她要被你搞死了。”
恒忘泱嗤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