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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里,招秀说不了话,漏出唇缝的也就是一些细碎的泣音。
脑子一片混乱,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
月蟾枝过于极端的阴气对于她的体质确实有极大影响。
但这于房事上并非不利的因素。
至少身体一被搓捻就又软又湿,多少叫她免除了一些苦头。
……就是体力实在是差了些。
哭是不肯放声哭出来,眼泪却已经流过几轮了。
眼眶肿着,脸带红晕,全身体温都高,被他的气息从头到脚包裹着,也没有冷不冷的概念,反而全身蒸出一层薄汗,触手都是温热滑腻。
可是到后来实在撑不住,只能抱着他求饶:“腰……好胀……”
小衣侧面的绑带松散,喘息之间,放出衣边的娇乳不住颤动。
她抽抽噎噎地说:“席殊……我难受……”
不知道是因为进得太深,以至于五脏六腑都像被挤压了一样胀痛,还是说刺激给的太多,以至于吞吐着异物的花径酸涩难耐。
她不舒服,下身含得太满,双腿无力,夹不住他腰身,怎么放都累。
就像是被硬契入不配套尺寸的物件,所有的软肉都被挤压到极致,随时都像是要被胀破;这么插在那里,又粗又烫,就算不动的时候都有极大的存在感,连呼吸都会产生拉扯。
席殊把手从她小衣底下抽出来。
伸手去摸她的腰。
贯穿下身的阳物一直顶到底,薄薄一层皮肉压不住形状,轻抚她腰腹的时候,甚至能够摸出硬块。
他吐出一口气,用手撑着身体,把自己拔出去,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肢安抚揉搓。
掌下细瘦的腰线不堪一握,皮肉细剔,纤白嫩滑,却多少缺了些支撑,有种病态的羸弱。
都不能多用一分力,怕把她给捏碎了。
但片刻后他又低头吻她。
炽热的呼吸交接,吞吐的气息都带着缱绻暧昧、意乱情迷。
招秀闭着眼,潮红的小脸靡丽,接吻的时候倒是安静一些,只拿细软的手臂缠着他的颈,就算喘不过气要抓他的头发,都没有什么力道。
他搂着她,忽然又笑。
“现在还庆幸不庆幸?”他慢慢地说。
招秀睁开眼,失神的眼睛朝向他,似乎在思考他说了什么,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泪珠,却又显得茫然不知所措。
席殊松开她的下唇,挺腰坐起来,顺带着将她收在怀里,分开腿心往下压。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插到底,她整个人都不对了,完全是哭着叫他名字:“席殊!”
喉咙里含着一口气,想吐却吐不出来,声音都是哭腔:“呜……轻一点……轻一点……”
花底的浊液被挤压出来,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