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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亲下来,招秀就知道他懒得说话了。
温温淡淡的吻,最初的时候压根就没引动她抵触的神经。
事实上她也很难对席殊生出戒心来。
这跟吃软不吃硬没关系,也跟熟悉不熟悉他本性没关系——毕竟她一直都知道他性子冷淡又恶劣。
只是这人身上的疏离感总是太重,瞧着如同清月静松、孤泉磐石,不大真实,很少有东西在他心上留痕,他本人在别人印象里也留不下什么浓墨重彩痕迹。
招秀总是没什么防备的必要。
但是亲着亲着就有些过火。
交缠的舌尖深深浅浅,粘腻的津液自唇角溢出,又被压着唇瓣细细舔去。
重合的气息在辗转交接之间,就有了一些唇齿相依、缠绵悱恻的暧昧。
他一只手按着被子,不叫冷风透进来,另一只手探入她身下,托着她的臀肉将她往上带,直至圈住她的细腰亲吻。
招秀腿夹在他腰侧,手掌撑着他的肩,在拥吻的间歇就有些茫然,感觉那在自己腰间流连的手掌,顺着腰胯落到腿间,沿着腿部紧绷的线条慢慢向下抚摸。
摸到腿弯,又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直至掐着肉挤入腿缝之间。
隔着宽松的中裤,仅仅只是轻轻撩拨外圈的贝肉,她的脸就渗出绯色来,呼吸连着腰肢都在颤。
再轻薄的布料,在这种摩挲方式之下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他含着她的嘴唇,指尖却按入下面的唇瓣,在肉里流连。
招秀控制不住挣脱他的吻,想要起身避开作怪的手指,又被按着腰趴回他身上。
“席殊……”她抓着他的衣服,呼吸急促,“不要、会弄脏……”
已经濡出水来。
敏感的花器软得一塌糊涂,不需要揉捻,只是擦着珠蕊挤开软肉的缝隙,穴口就已经湿漉漉一片。
席殊隔着被子按住她,将她的腰肢压得与他没有丝毫缝隙。
慢慢亲吻她的脸颊、鬓角,她避开脸,把头埋回他胸口,那就亲吻她的额角、发顶,就着这幅从容不迫的姿态,慢条斯理地玩弄花器。
招秀快被布料的质感与手指的侵略给磨疯了。
她呜咽着挣扎,竭力扭身推他的手,头皮发麻,全身都在惊悸:“湿了……呜,不要进去……”
“让它湿,”席殊说,“一会儿换。”
招秀无力地抓挠了一下,阻不住他,也没法去阻。
“难受……”
席殊松开手,不再拿衣料刺激她,却抬手自腰间滑入她裤中。
皮脂细滑,触手温凉。
通身一把嶙峋细骨还没养出肉来,总要嫌弃一些单薄,身下的肉团倒是没有消减,依然厚润饱满。
他要先掰开肉来,才能将指尖挤入花中。
里面的温度比她的皮肤要高一些,软热滑腻,碰碰都在淌汁。
招秀的腰肢动弹不得,脸上的绯红一直漫到耳根,又顺着脖颈的弧线往下渗。
席殊看了一眼,拔出手指,捏着她腿根将她又往上托了托,就着这姿势含住她烫红的耳垂,舔弄耳后敏感的皮肉。
她扭过头不许他亲,他便低下头凑到她颈间。
游散的发丝被舌尖撩拨开,反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