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漫不经心的模样，这认真甚至要叫招秀吓到。

尖撬开齿，勾着小，浅浅地纠缠；他抬起她的，顺着弯落而下，指尖掐饱满的，在沟间反复挲。

这几日下来，又是伤又是痛，吃不好睡不好，她的消瘦得极过，几日前的衣衫到几日后都要空一圈，但原本就长着很多的地方、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失却廓。

她死死抓着他一只手臂，竭力让自己清醒：“我有一个……问题……”

这个过程复杂而磨人，但在泻过数回、绵的里，倒也不至于太过艰涩。

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可是怎么推搡，都只有细弱的呜咽在缠的间漏——不及落的津更多。

轰然砸落的动静与陶破碎的声音，稀里哗啦一片，好长时间才完全止息，惊得招秀通僵，说不话。

他沿着小衣往上摸，衣料微微，细腻微凉的肤贴着手掌，仿佛要将手在她肤上。

大内侧已经被漫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自后方再度时，毫不费力便没到指。

盘踞得极的气被他的力量牵引，慢慢游走，无法尽数剥离她的，只能以丝剥茧的方式将其切割开，一条一条导来。

他当时是如何想的？

席殊亲得极认真。

他当时想，无论如何，总归有他描补，伤不了她——他也未料到，后来被蓝祈绊在南疆，蛊王迟迟不认主，他本没法走闻铃阁。

招秀着泪气：“你喜我的，对吗？”

改造寄主，叫它变得更利于合；即使逆转，也只是改变利，而不会动它其余的状。

但她径先天就窄，于房事艰难，咒印只在发作时有所助益，在其余时候，作用就更有限了。

她的躯壳本来就生得动人之至。

招秀了一汗。

肌理丰，柔，凸的弧线正合他一只手掌握住，用力搓捻也不必担心改变形状。

他将她翻过来，压在木榻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低亲吻。

下一刹却又用力扣住她的下颌，低下亲吻她。

缠住鼻，招秀的脸孔不受控制地发，意从血里渗来，蒸得肤都好像被光灼烧一般。

她呼急促，好不容易挣开，就哭着喊：“你要忍住……席殊，你忍住！”

左手勾住矮几，似乎是嫌它碍事，径直往外一扯，一把将整张矮几连着其上的茶壶碗碟都摔到地上。

她扭躲避，一边泣一边说：“我不要怀……”

席殊姿态平和，神情间依然宁静清隽，仿佛之前那动作并不是他所的一样。

都到了这地步，即便提前解开了下衣，全都得重新洗过——她现在是还着，否则大概又要闹。

席殊开：“你说。”

“再忍忍。”他抹开她鬓角的汗滴，“很快就好了。”

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他忽然起，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整个人带离床榻。

他摸了摸她的脸，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