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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东流确实有短暂的停顿。
他抬起放在她胸前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极轻极轻的触碰,就像风在黄昏枝梢上掠过时的些微动静,又或者月光在未睡的花蕊上稍纵即逝的一点照见,似乎是怜惜,也仅是似乎——因为下一刹,他便探手侵入她口中。
指尖不由分说分开唇齿,按在她的舌苔上,力道并不重,却恰是卡着舌头不让她说话的程度。
“呜……”招秀几乎是即刻就干呕起来。
她拼命摇头,抓住他的手想将它拔出来。
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法挪动他的手哪怕一分,就算竭力咬下去,呕得满脸是泪,他也不为所动,顶多是控制力道不伤着她的舌头。
招秀想要求饶,却只吐出含糊到连自己都辨别不清的声音,反倒叫自己被口水呛住。
舌苔被这么卡着,口腔不受控制地泌出更多津液,竭力下咽都咽不及时,她一边啜泣一边咳嗽,完全不能阻止唾液从打开的嘴角流出去。
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濡湿他的手,滴落在胸脯上,狼狈得一塌糊涂。
可她连哭都不敢,呼吸都要克制着,唯恐动作幅度大点,一喘不过气就要晕厥过去。
比起这堪称凌虐的手段,下身几乎要把她捅穿般的动作反倒只是烈火上添的油。
从她慌不择言喊谢湘开始,态势就完全进入她无法招架的阶段。
就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凌迟到底有没有尽头?
他真的可以这么狠。
他居然可以这么狠!
招秀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
除了间或的抽泣声之外,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更别提层出不穷的诉求——任凭他另一只手绕过腰摁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开,更方便出入。
密集的抽插撞开体内所有的限制,纵使进得再深,捣得再用力,都一应承受,不予以拦阻。
除了她止不住的颤抖。
这一次捱得最难受,也最煎熬。
解东流终于拿开他的手时,招秀全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都是汗。
他扫开她凌乱的头发,把她反过身,重又搂进怀里。
下颌僵得太久,一时难以闭合,他捏了捏她的颌骨,并没有脱臼,便给她揉了揉面部微微抽动的肌肉,顺手抹去一脸的泪痕。
即便碰碰她都要抖个不停,却实在无力挣扎。
这回他放她休息了片刻。
按按脊背,轻吻颈项,并未再加刺激。
身体与精神都已经到达极限,随时都处在理智崩断人崩溃的地步。
但话说回来,要见她崩溃确实也难。
那精神中的韧性太强,更大的可能是,顶着最大的高压,触底反弹……当然他没必要把她逼到那种绝境。
要过了些许时间,她才终于活过来,恢复一点清醒。
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在尝试怎么说话。
先前那种堵嘴巴的方式,实在给她极大的心理阴影。
但即便是阴影,她也有自我破除的勇气——因为下一刻,就听她声嘶力竭地喊:“谢湘!!”
即便意识到他不愿听,还是故意、刻意、有意、斩钉截铁重复他的真名姓,就是骂得并无新意:“你混蛋!”
眼睛是红的,已经哭得布满血丝。
小脸发白,却不见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