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说不话了，啊啊地张了几下嘴，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傅霖的脸不断抖动，冷汗已经打了他的发，整个人都像是刚从里捞来的一般，狼狈又可怜。

傅霖的早已停止了起伏，这样不停地戳刺下，即使没有被扎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

光是看着就觉得是在发臭一样。

傅霖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冷汗直冒，的汗又刺激着伤更加地疼痛，这宛如凌迟一般的痛让他的整张脸都呈现扭曲的表情，疼得说不话来。

季珏温在一旁看了

最后的一句话，她说得慢极了，带着一悠悠然的味，傅霖的神却更加恐惧。

脑里那三天不堪的记忆依旧记忆犹新，钱茜茜脸抖动着，一个古怪的笑容，她随手将手中还染着血的鞭扔开，从袋里摸了一半个手掌长度的钉，语气透着一凉意地对那个绑在墙面前的男人，“你知蓝天初是怎么死的吗？”

季珏温都有些怀疑，这个人会不会下一刻就咽气了。

“……首先，我用这颗钉，划开了他的脖，鲜血咕噜……咕噜……咕噜……从他被划开的肤往外钻……”钱茜茜把玩着手中的钉，将钉的尖角轻轻贴在上，一个亲吻的动作，然后突然却又无比自然地在傅霖的脖间轻轻一划。

鲜血一下染红了他的整个脖。

顺着钱茜茜走去的方向看过去，季珏温的不远有一个血模糊的人形被绑在墙面前，衣服破破烂烂渗着鲜血，上的被长条状的东西打得开绽，看他的起伏十分微弱，显然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好。

但那样的结果显然并不是钱茜茜想要的，对于这个人，她一都不像也不认为应该让他那么痛快地死去。

但钱茜茜的举动显然还没有结束，“然后，我就像这样……”她说着，手中染了血的钉猛地扎了傅霖的膛，声音越来越兴奋，“像这样，一下一下地……刺去……”

啊，就是他落井下石，在她父亲落难时毫不留情地又加了把火，将她父亲送牢里，就是他让那个恶心的男人把她抓走，让她经历那些恶心、痛苦又难堪的事情，也是他让那个男人那么去折磨她。

钱茜茜看着前的杰作，咯咯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的样，笑了一会儿，她又不笑了，简直就跟神分裂一样，脸上一下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随手将手中的钉扔掉。

不过本来钱茜茜也没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睛里似乎有光在燃烧，她说，“不知帮他收尸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所以我就当你不知吧，反正没关系的，我会一一告诉你，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钱茜茜机械地重复着将钉/去又/来的动作，表情已经有些障了。不知过了多久，傅霖的已经被她手中的钉扎成了个蜂窝，粘稠的鲜血完全染透了他的整个膛，多余的鲜血淌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摊，在光照并不太明亮的仓库里，就像一滩蕴了各污渍与细菌的脏。

傅霖的睛一下瞪得老大，如同即将爆炸的气球，似乎下一秒就要担心他的珠会不会脱框爆炸。

一下。

两下。

蓝天初，那个折磨她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