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曦扇出的血痕。
“只要朕想要,你就得给!”朱曦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用力咬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一路留下渗血的齿痕。只要是玉轮碰过的地方,她都要用他的血来洗刷!
韩苏痛得不断发抖,咬牙不再发出声音。他仰面躺在马背上,闭着眼睛承受着女帝暴虐的蹂躏,优美圣洁得仿佛一尊受难的神像。
这个姿态,这个表情,都让朱曦发疯。他既然已经不是纯洁无瑕,那她就不必再有所怜惜,她要狠狠地挞伐他,惩罚他,将他圣洁的假面具全部撕碎。
马儿还在奔跑,颠簸的马背上,是如同波浪起伏的两个人。女帝的大氅遮盖了隐私之处,朱曦双脚踩着马镫,尽情地驾驭着胯下良驹,也尽情地索要着身下的美人。
等到朱曦终于餍足,她跳下马,解开韩苏腿上的绳索,将他一把扯下马抛在地上。
韩苏被摔得眼前昏黑,耳中嗡嗡作响,双手却依然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他背上的鞭伤刚才被马背磨得血肉模糊,后背的衣衫已是一片鲜红。脏腑的银针受到震动,让他每动一下都疼得几乎昏厥。
很久不曾体会银针的折磨,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看着韩苏无力地趴在地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嘴角不断有血流滑落。朱曦的心里,竟是燃不起一点怜惜了。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漠然了?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朱曦踢了踢韩苏的身子,“朕看你能说出什么新鲜玩意?”
“杨家……危险……”韩苏刚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朱曦就冷笑着打断了他,“先别忙着攀扯别人,你不坦白和玉轮的奸情就想朕饶了你,做梦!”
“我和玉轮其实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国师的策划……”韩苏努力地道,“国师救了我,胁迫我演那一场戏给陛下看……我的生死操纵在国师手中,只能假装答应,此刻才有机会提醒陛下……”
“荒唐,国师这么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朱曦觉得韩苏的解释太过匪夷所思,本能地摇头。
“国师说,他想陛下对我死心,断情绝爱,才能做一个好帝王……”
“胡说!”韩苏还没说完,朱曦再度反驳,“要朕做一个好帝王,不是应该让朕与你重归于好吗?什么时候说断情绝爱才能当一个好帝王了?”
“国师居心叵测,不一定真的为陛下好……但我也不明白国师的用意……只能顺水推舟,看他的下一步计划……”
“你这些话太过荒谬,朕现在不能信。”朱曦来回踱了几步,见远处大队人马已经赶来,便道,“今天先到这里,等回到秦京,我们再详谈。”
说话间,女帝的侍卫们已经到达。他们向朱曦见了礼,随后拽起韩苏,往马后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