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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纣嫽原先想的,只是用手助他一回,算是全了他的心思。
不想瞧着谦谦如玉的郎君不过是面上工夫,实则已钻探着往她腿心里压,反惹的她也心乱起来,灵台处的双鱼琉璃树渴求般的舒展了枝叶,切盼着一场云雨滋润。
自上回助鹤寻昼解蛊后,她的确很久不近男子之身了。
虽说是为了稳固根基……
她脑中飘忽想着,再回过神时,胸前的衣襟已彻底被人扯开,因要睡下,亵衣里未着寸缕,此刻便露出两团香艳的乳肉的来,只衣襟边缘半挡了嫩桃色的乳首,支起一点小小的凸隆。
纣嫽一惊,下意识去捂胸口,却被身前的乾珣攥住两手。
他痴痴凝着,抵在她腿心的玉茎热烫勃动,在两片嫩肉的夹隙里直愣愣杵着,像要狠戳进那一线蚌口中似的。
纣嫽忍住笑,低声道:
“哪有你这样盯着的……”
要动手就动手,要动口便动口,只用眼这么一寸寸的望过去,可不是比直接碰触来的怪异?
她扭了一把手腕,用足轻踢他的小腿:
“还不松开?你要这样瞧我到何时?”
那一脚并不重,比起踢蹬,更像是在他腿上撩了一记。
痒意自肌肤一路蜿蜒而上,在脊背揉出细密的刺麻,他俯下身,循着本能在她胸口拱动,鼻翼翕动,嗅到那馥郁芬芳中夹杂着一点暖香,仿佛是用牛乳制成的膏子,奶而滑。
乾珣喉结滚动,口中泛滥开品尝的欲念。
他对着那遮住乳首的薄薄亵衣呼出一口气。
本就是轻柔的质料,如今又褪了大半去,他一吹,亵衣就往边上又坠了坠,只余下一角被凸立的乳尖勾住了,半落不落的惹人眼馋。
纣嫽忍不住颤了颤,压着笑道:
“莫吹这里,痒……”
她一动,这两团玉脂膏就晃的颤颤巍巍,肉波漾漾。
乾珣脑中“嗡”一声,灼起一团烈火,把所有理智都燃的一干二净。
他顺从心意,张口,在她的笑音中一口含下。
“痒……嗯……”
纣嫽的声调急促的变了调,索性她还记着隔墙有耳,险险压住了。
于是她垂眸,见少年近乎沉醉的含着一枚乳果儿,腔内舌尖在上头舔舐含弄,又嘬又咬,吸的啧啧有声。
……真是浪荡的紧。
她低低的哼着,不敢出声,唯有时不时的喘一记。
乾珣伸出一手,攫着空落的那边,满满当当的捏在手里,粉嫩的乳首从指缝里冒出个尖来,夹带着软腻的乳肉,外溢成他五指的形状。
他身下仍在磨动,被淫液浸润的肉冠已显出狰狞的形状,这冠口一径撞在两边蚌肉上,蹭的她又酸又胀,穴儿发紧,抽缩着挤出一股黏腻的蜜液来。
蜜液淌出来,又打湿她的亵裤,把布料黏糊糊的贴在腿间,让她有些不适的扭了扭。
结果这一扭,反把那钳在穴口的肉冠扭紧缝里去,戳着一截布料往里头挤了挤,让二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隔着布料的遮挡,乾珣都能感触到那处的紧箍的力度,像要把他吸进她身子里一样。
他低喘着松了口,嫩粉的乳首被嘬吸成殷红的樱桃色,湿淋淋的掉出来,拉扯出几缕透明的丝线。
乾珣哑声道:
“阿姊……我忍不住了……”
也不想忍。
话音刚落,还不待纣嫽反应,他就扯住她的亵裤,往下用力撕扯——
“等……!”
纣嫽来不及阻止,那轻薄的亵裤就化为两片碎裂的布料,飘飘荡荡的落在榻边。
紧接着,乾珣的亵裤未能逃过同样的命运,也随着“刺啦”一声,和她的那片做了同好,共枕于榻下。
莽撞的小子!
纣嫽恼的牙痒痒,又咬上他颈子。
不过此时此刻,乾珣也顾不得她了,交合处肉贴肉的抵在一起,他被那绵软滑嫩勾去了魂魄,弓着腰往她腿间压去,肌肉沟壑的腰腹紧贴在她小腹上,亲密无间的厮磨。
他胯下生了一丛茂林,毛发乌黑粗硬,磨的沙沙的响。
纣嫽瞥过一眼,心道怪不得他这般年岁也有如此出挑的本钱,想是天生来的,肾元充沛之相,阳气旺足。
那流着涎水的肉茎咕啾咕啾的在穴缝上蹭动,越磨就越出水,水多便磨的越顺遂,黏腻的淫液濡沫交织,在粉白的茎身上都涂抹了一层透亮,隐隐的泛着光。
纣嫽叼着他颈边嫩肉的双唇松了不少,更像是含着,半边玉白的胳膊挂在他后背上,指尖抠进他背部起伏的肌肉里,落下淡淡的痕迹。
果真还是太久不近男色了,
纣嫽昏沉想着,
只是浅浅厮磨,就让她腰肢酥软了。
————
好肉慢炖,明天继续,嘻嘻(?ˉ??ˉ??)
乖巧等珠珠评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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