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微重，妈妈捧起我的脸，轻轻印下一个吻，“答应我，不要去动她了，她活不了多久了，不要再去沾血了，妈妈不想和你分开。”

底有什么好？”

妈妈抚平我因仇恨而僵直的，“宝宝，答应妈妈，不要再这些事情了，过了今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以后是我们两个过日，妈妈希望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

“好吗，宝宝？”

“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犯罪，更何况，她不是什么都没。”

“妈妈等着你。”

妈妈轻轻抚我的脸，“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她不我，或者说得太少。”

直至两份悼词都念完，我们才结束了这场中途打断又续上的，我靠着妈妈气，妈妈从我袋里摸纸巾拭手上的白浊，笑盈盈地夸我会赶时间。

墓园里剩下我们祖孙三人，妈妈挽着老太太走到我面前，朝我伸了手。

我们一前一后回到追悼会，妈妈念早就准备好的简短稿，结束了这场悼念。

妈妈踮脚吻我，我微微弯腰迎合，给她柔腻的手心。

宋阿姨跟我拉开距离，“谁要听你们的房事。”

公墓风景很不错，来宾们却没有多呆，三三两两地献完就告辞离开，最后只剩下妈妈和她的妈妈以及我和宋阿姨。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宋阿姨拍拍我的肩膀，一脸释然，“照顾好她，有事给我打电话，别跟你妈一样死犟。”

“放心，再过七年我也会为妈妈火焚的。”

我牵住她的手，握，“要走了吗？”

母女两个久久地站在墓碑前，宋阿姨扭看我，“你们刚才什么去了？”

“宝宝，我有时候会庆幸没有踏过婚姻就拥有了你，也庆幸你不会像其他男孩女孩一样彻底被这个社会同化，我相信我的宝宝会永远和我站在一起，相信连接我们的脐带永远不会断开，我们会是永生永世的亲人。”

“她的世界一半是她的丈夫，另一半是她儿和她自己，我也许曾在哪个犄角旮旯占据过一，可一旦遇上她的丈夫或儿，那一也会消失殆尽。”

妈妈失神了一瞬，旋即苦笑，“我们哪还有什么母女之情，表面看来一切都是你姥爷作的孽，可若没有她的默许，事情怎么会展得那么顺利。”

我又升起了杀意，死一个老太太可比死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好解释多了。

我侧目送她，“阿姨再见。”

妈妈神淡然，“嘴长在别人上，你不住的，这样没什么好，但也没什么坏，她们只是在给乏味的生活找乐罢了，知不知的都不重要，她们只在意自己认为的，就算把所有事情都给她们看她们也还是会找到别的角度编排，人心就是这样的。”

“宝宝最乖了。”妈妈勾住我的颈，小腹蹭了蹭我鼓鼓的下，“妈妈给你来好不好？”

“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辛苦。”

我扬起笑，“我会永远妈妈，永远。”

我盯着妈妈的影，“。”

我展颜，“那我们每一世都要很辛苦才能在一起了。”

我抓着妈妈的手放里，“不用那么麻烦，一会回家再好好。”

小窗外传来沉郁的悼念声，我循着她的气息落下一吻，“妈妈，我答应你。”

我抓了一把妈妈的，“一会回家可不会放过你了。”

我顿时哑无言，可看着妈妈平静的脸又心疼起来，要到这无动于衷的地步妈妈肯定经受过比这更多更严重的谣言和侮辱，她不是不愤怒，只是看得太多听得太多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曾几何时，她也只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而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只剩下那个老太婆了。

“对，回家。”

宋阿姨嗤笑，“你最好永远保持这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妈妈只是因为我吗？还是说依然惦念着母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