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旗袍

“起床了……”

温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几点了？”

“刚刚七点，不着急。”妈妈把放在床尾的衣服抖落开，嘴上不急却已动手帮我穿上，“九点开考，提前半个小时到就没问题，别紧张。”

我伸了个懒腰，“妈妈你看起来比我紧张诶。”

妈妈给我套上鞋袜，然后把我拉下床，“别贫了，去洗漱，一会早餐凉了。”

“知道啦！”

早餐是很普通的肉包子和八宝粥，包子是妈妈凌晨起床现包的，粥是温热养胃的。

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咬，妈妈看得急死了却也不敢催我，只是眼睛时不时就瞟手机屏幕。

“妈妈你怎么不吃？”我停下来，舀了勺粥。

妈妈咬了一大口拿在手里有一会的肉包，含糊不清道：“吃着呢。”

等我慢悠悠啃完两个大包子，妈妈制止了我拿下一个的手，“吃个七分饱就行，把粥喝了我们走。”

“才八点。”

“过去不得要时间？”妈妈坐不住了，扒拉我放在门口的书包检查起来，“准考证、身份证……没漏什么吧？”

我放下碗，“都看多少遍了。”

“你这孩子一点不上心。”妈妈强制把我按在书包前，又让我自己检查一遍，“哪怕考不好也不能因为没带齐东西考不上。”

我拉好拉链，背上书包，“好了好了，走吧。”

妈妈又蹲下去检查我的衣服，“兜里没装什么东西吧？”

“你摸摸呢。”我抓着她的手按到小腹，精准摸到某个部位，“怎么样？有吗？”

妈妈触电似的收回手，扬头瞪了我两眼，“一个小时还没下去？你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当然是在想妈妈啊，因为妈妈太可爱了。”

妈妈把桌上的单词本塞给我，“想什么现在也没时间了，赶紧走，出去醒醒脑子。”

“外面热得还不如家里呢。”我把单词本扔回去，扯了一下鼓起小包的黑色短裤，“其实快一点也是可以的。”

妈妈把我推出家门，彭地一下关上，“从现在起，把你脑子里那些东西都删除，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事的。”

“知道……”我不情不愿地应，我脑子里哪有什么别的东西，明明只有可爱的妈妈。

八点半，我们准时抵达了考场，门口已经有数不清的考生和家长在等了，好多女士还穿了红色的旗袍。

“妈妈，我也想看你穿。”

妈妈左右打量了一圈，蹙了蹙眉，“还是别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妈妈小声，“那都是封建迷信，我女儿这么聪明这么努力，不管穿不穿都一定能考好，加油！”

“……加油。”

“别看了，你快进去等着！”

我一步三回头，妈妈索性离开我的视线。

开考的钟声响起，我从容踏上考场。

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出门的时候妈妈已在等着，身上依旧是早上的衣服，我有点失望，又有些疲惫地趴在妈妈背上，“写得手都酸了。”

“回去歇歇，下午再战。”

中午吃面，妈妈只给我吃一碗半就催促我去睡觉。

“要妈妈抱抱才能睡着。”

我张开双臂，妈妈犹豫一下，轻轻搂住我。

“亲亲。”

妈妈飞快地啄了一下，双手松开，“去睡吧。”

我低头，扣住妈妈的后脑强吻上去，饿狼一样夺取她的气息。

“唔……”妈妈抵着我胸口推开我，后退好几步跟我拉开距离，“呼……忍忍……就这几天了……”

我满含怨念地看着妈妈，“可是我难受，现在明明有时间。”

妈妈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半。

“宝宝……你还是去睡觉吧。”

我瘪嘴，“不要嘛……”

“又不乖了。”妈妈对我突如其来的小性子无可奈何。

听话的孩子能让妈妈省心，但换不来妈妈的怜惜，我仗着今天有重要的考试，完全有恃无恐，“就一次……”

“……我给你弄出来，你马上睡觉。”

“一言为定！”

妈妈叹了口气，“去你房间。”

“我以后要和妈妈睡一间房。”

妈妈只能应，“好，等你考完我们睡一起。”

我们去到房间里，妈妈扎起长发，一只手握住性器轻轻撸弄，而后埋首到我腿间，从性器根部舔起，一边含弄一边吮吸，几乎是把这几年学到的手段用了个彻底。

我微闭着眼，双手后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