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

妈妈手上动作一顿，“那你就不要用了。”

妈妈伸手，把我的衣领拽来整好，“看看你什么样！衣服衣服不会穿，闹钟闹钟不会定！你要啃妈妈一辈吗？”

妈妈低下，我扬脸，吻上她的。

“你把我当成女，而不是你的妈妈。”

“妈妈……”我抱住她的胳膊，几乎要哭来，“我知错了……”

妈妈一把推开我，五指落到我脸上。

“还有呢？”

真是倒霉透的一天！

“我可以少活二十年。”我无比痴迷地望着妈妈，“不能同生，可以共死。”

“果然是因为这个吗……”我扯了扯嘴角，无可辩驳，“妈妈，那只是一个视频。”

乓乓之后，我火急火燎地背上书包去学校，赶在大课间结束前到了教室。

妈妈抬，打开保温盒，“吃饭了。”

“你错哪了？”

“你早晚要适应这些的，我给你争取了双人间。”妈妈一副不容质疑的气，曾经那个事事顺从的妈妈仿佛消失了。

一个糙的男声响起，“手机拿过来！”

妈妈抚摸我的脸，“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妈妈已经半截土了，妈妈陪不了你一辈。”

我了鼻，“不该不去上学。”

我坐到妈妈边，乖巧地捧起饭盒。

我长一气，旋即心又提起来，妈妈给我请假肯定是卧室看到我没睡醒，那她岂不是……

我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四节课，到了中午，我拿上没怎么用过的饭卡，步伐沉重地朝餐厅走去。

我跑了过去，妈妈提着保温盒，正安静地坐在小园的坛上。

我勾着，“不该和妈妈吵架。”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座位上，上完回来的同桌奇怪地问：“你不是请假了吗？就请两节课啊？”

“那你就不要叫我妈妈。”

无数穿着校服的影从我边飞奔而去，我还是慢慢地走，路过校门时，我意外地看到妈妈的影。

妈妈双肩颤抖，“我是谁？是你的妈妈，还只是一个供你的女人？”

“唔……”

“我不要！我要和妈妈住一起！”

“这几年还没过去，妈妈就要抛弃我了吗？”

“我打算给你办住宿。”妈妈忽然扔下一颗惊雷，“以后你就在学校住，周末再回家，中午还来这吃饭。”

妈妈指尖发抖，“等你长大等你成年，你就不会这么想了，还记得吗，我们约定好的，妈妈只陪你胡闹这几年。”

“妈妈！”

妈妈眉锁，“为什么？为了方便你随时吗？你是离了我不能活还是离了女人的不能活？”

“你疯了。”

我抬，对上班主任的脸。

“……不可以吗？”

我微微扬眉，“所以，唐女士，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宁愿抛弃我们的母女关系是吗？你这么想的时候，有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吗？”

我瞪大睛，“为什么？我不要！我怎么能跟她们一起住？会被发现的……”

妈妈很寡言，似乎打定主意不再跟我多说一句，我也沉默地把饭吞咽完。

妈妈几乎是吼了来，“你的方式就是拍下视频再脱下在晚上发吗？”

我慌忙翻装在书包里的手机，开相册一张张翻看，同桌睁大睛，使劲给我使。

“是妈妈，也是我的女人。”

我沉默一会，“那只是正常的望，妈妈，从你跟我上床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单纯的母女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一切结束，妈妈收拾饭盒，我张了张嘴，小声：“我手机被班主任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