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偷笑，是值得兴的事情。”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带着几分慵懒，提起笔在走着上批奏。

“陛下，那妾先走了，不扰皇上办公。”

“臣妾炖了莲绿豆汤给皇上。”她讲盒放在案桌的空，秦肇直起，将奏折推到一旁。

秦肇抬眸看她，小姑娘咬着下偷笑，眉目弯弯的，被他抓了个正着之后，又忙的抿着嘴，脸渐渐红起来。

见她要走，男人掀起，淡声：“留下来陪陪朕。”

如今她长成，这些旖旎的心思竟会自己跑来，分明前段日，他都只当她是个半大孩，毫无觉。

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凝香就想离开，不打扰他办公。

“谢皇上！”她的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语气轻快，勤快的将碗收盒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俏生的女坐在旁，总会叫人不得安神，秦肇有些后悔叫她留下来了，小腹一阵阵发，让他无法集中神。

提着盒走殿内，龙涎香萦绕，窗敞开着，秋风扫过时，桌上的纸张翕动，男人坐在案桌前，靠着华工制的龙榻，敛眸休憩。

梅的香气在侧坐下，秦肇看了她一，凝香脱了木屐，缩在榻上，两只白小巧的脚丫搭在一起，脚趾翘起来，勾着榻沿的布玩。

“臣妾见过皇上。”她乖乖的问安，他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过段日你长兄了京，你们一家人见一面。”他三两下喝完了糖，将瓷碗搁在一旁。

他的间莫名涩，喝了一茶，敛了目光继续看折。

“什么事？”他睁开睛，抬手了眉心，眸中难掩疲惫。

男人的劣在她面前一展无余，秦肇如今看着她，只能用下半思考，上半压制。

“好。”凝香心情好，在殿内转悠起来，办公的殿内陈设简，放了几个简单的书架，她看了一圈，一本书，坐在他侧，靠着椅沿看起来。

“晨起吃过药。”他眉目未抬，她站在他侧，上淡淡的梅香甜酸清，似有若无的传过来，扫了几分郁结之气。

嗓音也是上火后的沙哑。

“陛下劳心公务的同时也要注意，李福方才同臣妾说您中都生了疮，叫太医瞧过了？”她站在一旁，目光扫过满桌的折，心底有些震撼。

他还记得少年时，最重的那会儿，每隔两日都要手一番，否则血气上压无法思考，那会她年纪又小，秦肇对她生不起那番心思，也对女不兴趣。

他挪了挪，空一半位置给她。

他未冠冕，旒珠下的眉目清晰起来，长发随意束起，却也难掩帝王之气，他接过瓷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