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程思墨最后的声音在桑悦脑海中响起：“保护好她…”

程思婷、于姝和夏小满被09的机械音促着，跌跌撞撞地跑向祭坛。她们远远地就看见桑悦独自站在祭坛中央，脚下是两尊布满裂痕的石像——依稀能辨认赵和李然的廓。

"啊——！"桑悦发一声痛呼。他的视野被染成血红，在扭曲的视线里，他看见一个由金数据组成的大影正从祭坛下方缓缓升起。

“持住。”程思墨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它在读取你的权限…不要抵抗…”

"别分心。"程思墨的声音冷得像冰，"把你的手放在祭坛上。"

山神。

桑悦的瞳孔微微收缩，金的纹路在他底浮动。

祭坛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面裂开细密的纹路，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地下苏醒。

[系统提示：副本BOSS已重置]

当桑悦的手掌接祭坛的瞬间，整个地面开始震颤。他上的份卡突然变得，那些被吞噬的玩家数据正通过他的，源源不断地注祭坛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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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BOSS的更替让整个空间都震颤起来，躲在寺庙里的三人组也被09急叫来，她们去祭坛集合。

09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炸响：“你了什么？！程思墨的数据呢？！”

桑悦后退一步。他看见那些金符文正疯狂地吞噬着两名玩家的，他们的肤开始剥落，下面动的数据——那不是血，而是由无数0和1组成的替代品。

桑悦抬起，金的瞳孔中倒映着初升的朝。

“他说，他会在之后的副本等你。”

转：“我们准备好了。”

当刺的白光散去时，祭坛上只剩下桑悦一人。赵和李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尊布满裂痕的石像。山神的气息已经完全改变，它变得暴戾且危险，重新成为了这个副本合格的收割者。

“你…！”

真正的山神没有实，它是由无数玩家的记忆和数据糅合而成的怪。此刻它正贪婪地收着两名玩家的数据，每吞噬一分，桑悦就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扯掉一块。

“桑悦！”程思婷冲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发生了什么？我哥呢？”

桑悦的瞳孔开始涣散。在意识的最后清明里，他看见程思墨举起了一把银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匕首刺的瞬间，整个空间凝固了。程思墨的化作无数蓝数据，如同暴雨般倾泻在祭坛上。山神发震耳聋的咆哮，那些数据正在重写它的心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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