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的，三个匈人上都有十几伤，但……”前来禀报的侍卫顿了顿，组织语言似的艰难，“但那些匈人，在被前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

沉默。

傍晚青年去了安置两个孩的地方。站在门，他耳朵微动，而后推开了门。

“哦？”青年转过，像是来了兴致，“怎么说？”

侍卫告退时，额上的冷汗才终于下来，其实他还有些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没有说，比如，有一个匈人腹有一撕裂伤，看起来竟然像是被一一撕开的，肝脏还少了一块，上面全是齿痕；再比如，被折断手脚的匈人，不是寻常被折断手腕脚腕，而是从肩膀和折断的，甚至简直像是被生生拽开一般。而证据，都指向那两个孩——他们是什么怪吗？

元喜垂首：“回禀陛下，年长的那个唤虞堇年，年幼的那个唤虞辰司。”

大周天听着总元喜给他念这折，随嗤：“这秦王世听起来也是个薄情的。罢了，确是喜事一件，他的两个孩叫什么？”

青年：“晚些时候我去看看。你先下去吧。”

青年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向来瞧不情绪的脸上难得带了一些愉快的神情：“招式过于单一，但是个好苗，”他漫不经心地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却并没有喝，“王府用的茶都是成的，一尊壶四只杯，下次若要藏利，记得不要留下这么明显的漏。”床铺上的男孩表情一僵，慢慢把那只始终背在后的手拿来，掌心赫然躺着一块锋利的碎瓷片。

次年，大周皇内。一封来自北地秦王府的奏折被送上天桌案。奏折中禀明，秦王世虞凌霄找回了他落在外的情缘诞生的两个儿，孩生母是他某次行军途中偶遇的农家女儿，已不幸于边关战中丧生，且姓名生辰皆已不可考。

半晌，青年：“那两个孩醒了吗？”

电光火石间，他面无表情地准截住一只直取自己面门的手，然后拎小似的，把早就守在门后伺机而动的男孩重新扔到地上。男孩很快爬起来，蹲在地上仰看着他，凶悍的表情，像一已经亮獠牙的小狼。另一个看起来年岁稍大一些的男孩也醒了，此刻在床铺上坐起，戒备地盯着他。

青年看着他们俩：“跟着我，我可以教你们如何更快地折断匈人的手脚、如何一刀让匈人毙命，还有，”他低笑了一声，“怎么能在匈人不死的情况下，把他们的，一刀一刀切净。”

“尚未，早上大夫刚给他们上了一遍药，说是伤得很重，还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

“有一个匈人手脚都被拧断，有一个脖上指印明显，似是被掐了，还有一个没了睛和、和男……那……”侍卫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