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放……放过我吧……唔嗯……”他开始抽泣起来,手臂遮挡住双眼,无论过去多久,他始终不能接受这种现实,被男人操到无数次高潮,因为害怕过多的快感而哭泣,明明同是男人,却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只能大张着双腿,用屁眼承受男人的爱欲,吞吃着肉棒,甚至不用抚慰,依靠后穴就能射精。
“宁宁,乖宝,再忍忍。”男人一边低声安抚,一边用力撞击着柔软的后穴,打桩一样彻底操入进青年身体的最深处!
他摇着脑袋,一滴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哑声哭喊:“坏了,要坏了,哈啊啊……求你……啊啊啊啊!”
阮宁尖叫起来,马眼张合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屁眼已经被操松操软,穴口像失去弹性的肉套任由鸡巴进进出出,两人都大汗淋漓,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满是精液和汗水的味道。
男人低下头,狠狠吻住他哭叫不已的双唇,吞吃掉所有的呻吟求饶,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房间,抽插的力度更加凶猛起来,又深又重的进入几乎将阮宁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巧的弧度,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屁眼深处。
男人过多的爱意无法承载,最终通通化为欲念宣泄在阮宁身上。
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之后,阮宁绯红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被男人爱怜的抹去。
原本散乱的大床已经恢复整洁,窗户大开,散去了之前淫靡的味道。
男人拥着阮宁,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时间不早了,睡吧。”
时间的指针走向凌晨,听着男人平缓的呼吸,阮宁睁开眼睛,面前是一片温热的胸膛。
即使这幅身躯已经同对方发生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即使男人在名义上他最亲密的爱人,阮宁的内心依旧波澜不惊,像死水一般再难有什么起伏,身体可以屈服,心却不会。
这也是男人最无能为力的一点。
习惯这种生活之后,阮宁偶尔也会想起过去。
两年前的那一天,他推开的门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自那以后,他被套上了无形的项圈,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他成了养在金笼中名贵的雀鸟。
他愤怒过,反抗过,歇斯底里过,然而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孩子气的玩闹,他所有的挣扎只是徒劳,唯有任命,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他早已失去争斗的能力,也没有得到救赎的希望了。
男人把他变成菟丝花一样的存在,只能依附着他,活着。他是主人的提线木偶,精致、珍贵,被操纵着一举一动,凭着喜好,肆意玩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曾经试图逃跑,被抓到后男人把他绑起来,然后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会让他恼怒的行为不过是蚍蜉撼树,甚至会有难以承受的下场,天真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