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硬,也许还会在梦里和你做爱,一次又一次。”
手往她裙摆里面探时,她哼了两声,舒服得将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胆子真小,都不敢真的跟我做吗?”
“我十五六岁时个性很可怕,”他的手指沿着内裤边缝贴在柔软湿润的阴唇上,毫不费力地就送进去了两根手指。按着她身体内高热的软肉抽插时,他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想的话,或许会在夜里偷偷钻进你的房间勾引你。”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勾引我?”她抱着他的头,腰轻轻摆动,轻笑着问他,“我二十多岁时已经有数不清的情人,你要怎么让自己在他们之间脱颖而出?”
“靠这个,”他挺了一下腰,蓬勃的热源就在她屁股后面站着,“你会喜欢的,对吧?”话音落下,他手臂愈发用力,滑腻的穴道满是水,快感伴随着他的频率层层累积。
她的大腿肌肉开始紧绷,身体撑不住滑进他怀里,喘息着说:“爱死了。”他接住她的身体,裙子下面的手臂稳稳地卡着她的大腿肉,不让她因为快感而发软的身体倒下去。
她浑身颤抖着,腔道将他手指吸紧的一刻,他硬是抽出了手指,随后将早已经硬得不行的阴茎操了进去。阴茎尺寸粗大,深入到极致后,原本就濒临高潮的她阴道开始疯狂痉挛,身体颤抖不止,紧紧包裹着他炽热的性器到达了高潮。他抱着她的腰,使劲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下来,恨不得把穴道里两侧层层叠叠的肉都给彻底撞开,被她湿热的身体裹着,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仿佛他们能够这么一直长久的停留着。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去看她动情的脸,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般。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的另一面,没有他参与的另一面——被新闻媒体包围着,站在万众瞩目的中心,冷静自持,从容不迫。
离他多么遥远。
他这么想着,将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吻得难分难舍。津液交替的声响和下体间皮肉碰撞时的声音交错着,她的双眼化成了荡漾一片的水,沾满了淫欲和情意。
她就拿着这样的眼睛看着他,让他贪婪的念头如藤蔓般疯长。
没过多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岩崎紬身边那个年轻的保镖和她关系匪浅。他们举止过分亲密,形影不离,那位年轻的保镖看着她眼神更是不加掩饰,欲望近乎赤裸。
岩崎紬年轻时是个性格放纵不羁的烈性美人,她的花边新闻多得能够养活一条街的二流八卦杂志。后来从家里接手了公司,成堆的工作把她的个人时间压榨得一丝不剩,她统治八卦杂志头版头条的时代才渐渐过去。
禅院甚尔这个年轻清秀的保镖的出现让一些八卦记者重新打起了精神。
她花钱买断了一些,又出手警告了一些,但还是有照片流了出去,引来了禅院家的人。禅院家开出了一个天价,打算将禅院甚尔彻底卖给岩崎紬。
岩崎紬并不想干涉这种家族内部事务,将消息和人都交给了禅院甚尔之后就不再过问。没过几天,她得知禅院甚尔把人给处理了,禅院家那边从此不再有任何消息。
入赘一事倒是让岩崎紬想了很多,禅院甚尔的小心思她并不是没有察觉,最初还只是当成年轻人一时兴起的刺激。可仔细想过后,这种刺激长久的维持,对禅院甚尔和她来说都是一种隐秘的危机。
于是她在半月后决定终止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依旧是在那间公寓,禅院甚尔是个聪明人,直觉异常敏锐,这导致那次的性爱来得凶狠异常。他没有戴套,发胀的阴茎就在双腿之间疯狂地推进,他像野狗一样啃噬她的肩膀,撕扯她的衣衫。仿佛他已经从她那得到了判决书,他们即将结束,而这是他行刑前最后一次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