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一瞬间全都会贯通，内爆发的力化作难以描述的狂喜在他的心房动。伤害他的火焰突然变得乖巧又听话，与艾切尔内澎湃的力量产生难以言说的共鸣。

“啊啊啊啊啊，鬼啊！”

“恶，真的是恶！”

怪气一番后，女巫猎人觉心里舒坦了不少，没有再扯着加斯顿讥讽，但正当他准备转过好好再欣赏一番火刑最后的画面时，围在台旁的民众们突然喧哗起来。

他的嗓也恢复过来，重新变得悦耳动听，艾切尔举起双手反复观察，那双碧绿的睛好奇地盯着每一细节，就好像从来不认识自己一样。

“啊……”

女巫猎人和加斯顿推开慌的人群挤到最前面，发现炙的火焰不知何时变得冰冷，靠在火堆旁边非但没有受到扑面而来的浪，反而有坠冰窖瑟瑟发抖的冲动。而引起人们议论的，正是黑焦炭外壳上突然裂开的一隙，这条隙正在逐渐扩大，其下能窥探到白的肤。

艾切尔挣扎着站起来，姿势扭曲而怪异，仿佛这躯壳不属于他，他需要适应才能掌握。每一次笨拙的动作都会蹭掉一大块黑的附着，当他终于站直俯视教主广场上害怕得四逃散的居民时，他的上已经只剩下脸上和上还粘连着大块痂壳。

加斯顿的脸愈发难看，但木已成舟，他再有不舍也只能扯一个勉的笑容：“都是为了永恒之火的光辉。”

“怎么，你后悔啦？”火的女巫猎人像是抓到了加斯顿的什么把柄一样，一下变得兴致起来，“当初可是你主动向上面汇报的啊，要不然可没你这块奖章。”

唾沫横飞的女巫猎人伸手戳了戳那个致的奖章：“啧啧，我要是你啊，我可舍不得把这么人儿供去，起码也要等我够了，把他那个小烂了再说。”

艾切尔受着内前所未有的充盈力，这满到几乎溢来的快让他颤抖。木柴已经只剩火星，其余都是焦炭，艾切尔隔空掐住加斯顿的脖看着这张貌岸然的脸涨成猪肝一样的红，平静得像是在料理一个草药方。

“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从来没有现过这事情！”

“是鬼，是永恒之火都消灭不了的鬼啊啊啊！”

“没有人可以对抗永恒之火的力量……”他的声音听起来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看着那动起来的尸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加斯顿的前还带着金质奖章，作为他检举有功的凭证。火的女巫猎人视线假装不在意地扫过，但总也不愿意离去的余光暴了他内心的渴望与嫉妒。

“呵，是吗？”

“不是哥们儿说你，有这好事怎么不先叫我呢？等到我的时候，人都没有意识了，全上下没有一块好，那个烂得都翻来了比最下等的女还不如。”

“已经开始了？可惜我还是没赶上。”

捆住艾切尔的绳索早已烧断，只需要轻轻一个抖动那尸就掉落在地上，的漆黑外壳摔碎不少，里面如剥壳一样光洁的肌肤。

“加斯顿，你来了。”

加斯顿不敢相信前发现的这一幕，他推开倒在地上的愚民冲到台上，打算把艾切尔再捆在火刑上一次。但在离艾切尔还有一步之遥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咙，并随着那大的力量不断向上，就连双脚也离开了地面。

“加斯顿，你可真是大方。”

加斯顿看着橙黄与赤红火焰中那个已经一动不动的人形黑炭，心中挥之不去的遗憾让他住了拳。那么一动人的躯最终还是要被送上火刑架化作一焦炭，这样的毁灭让铁石心的他也有些难受。

女巫猎人惊愕的看着那应该早已咽气，化作一碰一下就会掉渣的黑炭尸，诡异而荒诞地在逐渐熄灭的火焰中搐了一下。

“说的好，神圣的永恒之火永不熄灭！”

艾斯克尔，不，应该是艾切尔，他从灰烬中复活了。

“怎么回事？！”

“总不能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你是没听到刚刚那个小怪是怎么喊你的，说你骗了他哩！嗓都喊裂了也不停下来，看了那么多场唯独这一场死之前最吓人，你没赶上才是好事。”

“但就算是这样，那个滋味儿，啧啧啧，真是过一次就永生难忘。”

“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浴火重生，我可能永远也学不会如何掌握自己的力量。”

刚刚参加完嘉奖仪式的加斯顿策狂奔，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再看一艾切尔上火刑架前的样。虽然他已经反反复复品尝了这畸形又丽的一遍又一遍，但怪的对他的引莫名其妙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