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恩斯特对峙了一会，艾切尔崩溃地发现自己本没有任何办法反驳这位老师的结论，他只能接受自己即将被踢班·阿德学院的事实，甚至能被踢去都已经是最理想的情况：学院里也不是没有传过被淘汰的学生会被榨力，化为维持学院力运转的原料的言。

“看看！”大的巫师举起手指，刻意抬到艾切尔前展示上面的痕迹，“来自你的小秘密，如果不是我亲见到的话，谁会相信一个男人居然会长着女人才会有的东西？”

“哦天呐……我要被踢学院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恩斯特的行为无疑发了艾切尔内心最大的恐惧，他尖声喊叫着，双脚拼命地踢踹着，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恩斯特的手继续向下摸去。

“真的吗？”一片迷茫中的艾切尔听到这个好消息猛地抬，那双漂亮的睛中转着动人的光辉，“真的可以吗？诸神保佑您，恩斯特先生，您实在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您。”

“你只需要，付一小小的代价，我知识的宝库就将向你敞开，艾切尔。”

恩斯特那张中年儒雅的脸上浮起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之前被艾切尔理解为智慧之光的睛里也被邪与占有所取代。他俯在虚弱的艾切尔上方，摆瓶瓶罐罐的手已经不容拒绝地了艾切尔闭的两之间，那一团塌塌的生被他肆意地着。

“可怜的孩，你不要担心。”侧坐在艾切尔旁，将青年的脆弱全搂在怀中的巫师在嘴角挂着难以察觉的笑容，“我已经和学院申请了，你可以留下来我的学徒。”

一切都毁了。

“不过可怜的艾切尔，你不用再害怕了，老师会好好地抚你，你所有的恐惧与害怕都将被快乐与满足取代，你将是我最心的学徒，得到我所有

“不用害羞，艾切尔，你的我已经看过了，虽然多了那么一小秘密，但相信我，这只会让你更有价值。”

恩斯特脱去手，成年巫师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艾切尔的手臂向下，和善宽容的老师在这一刻终于了隐藏多时的目的。

艾切尔天旋地转的大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而恩斯特还没有放过他，继续用那伪装成温和的吻一一地撕下所有艾切尔极力维持的面。

“这就是你不停噩梦的原因吗？害怕别人发现你的小秘密？”

他低下掩面着，艾切尔不知还有任何别的地方可以帮助他解决自己力的问题，如果班·阿德无法再收留他，那他又该何去何从？他又去哪里找一个拥有海量书籍，还半隐居的地方逃离命运的约束？

“当然，这庇护并不是无偿的……”

艾切尔一想到噩梦中的画面，他的就止不住地发抖。如果没有办法掌握这力量，那他就没有办法与掌握了另一力量的伊欧菲斯抗衡，而失败的下场他已经会过一次了，并且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艾切尔还没来得及从自己不用被赶学院的欣喜中平复过来，就被恩斯特不老实的手给惊得浑僵。他连忙握住恩斯特不断向下探索的手腕，试图把它从中来。

“恩斯特先生！您这是在什么？！”

“放开我！从我的上下去！”

手指已经到了宽松的腰，并没有停下的趋势，还沿着凸起的髋骨继续向里延伸。艾切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剥去大半，显然在他昏迷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一些他不知情的事情。

“这里是不是已经被人造访过了？所以你才会在噩梦的时候喊得那么痛苦，「伊欧菲斯，伊欧菲斯不要！」得喊个不停，看来这个叫伊欧菲斯的小伤得你不轻。”

完了。

的一切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