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恩斯特是一位很和善的老师，对于那些手通天，甚至可以纵风暴和雷电的巫师们来说，能够用鼻孔看你一都已经算得上给面了，更别提主动安抚学生张的情绪了。就算是天赋再好的学徒，也有被老师指着鼻骂没有脑的怪的时候，

平日里努力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的学生正因为自己第一次成功摆放好了一个法阵而小小地呼雀跃着，这样欣的情让他平时看起来有些乏味的脸变得无比生动而富有染力。

刻着鲁尼文的作台上动着秘银神秘的光泽，艾切尔终于找到了一个他能认用途的装置，这是为了调节作台上的温度，让一些需要准温度下才能行的作得以行。

艾切尔弯着腰，刚刚撩在耳后的碎发又垂落下来，勾勒在清瘦的脸庞四周，给这张柔和的脸增添了一丝妩媚。

这个作台让他脸变得微微僵，但他很快掩饰了过去，转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实验室里每一新奇的装置，努力不要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太过愚蠢，但恩斯特还是看了他极力掩盖下的兴奋与不安。

“别张，我这里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坏。”

艾切尔不是第一个。

恩斯特不加掩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艾切尔柔韧的腰线上，他喜这看起来瘦弱一的清秀少年，尤其是当他们在床上被自己随意摆时，一边隐忍一边忍耐着息时的表情格外的诱人。

的纹路看起来可不像是装饰纹。

他很珍惜这一次接法阵的机会，在看到图纸的时候，那双温如玉的绿睛就亮起了渴望的光芒。他撩起有些长、垂落在前的刘海，低下认真的摆起那些莹白的晶石，因为任何偏差都有可能导致法阵的失败。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谢谢老师，我还是不要动的好。”

这句话倒不完全是谦辞，他至今对内的力掌控得很艰难，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释放超控制的力量而损坏这些密的仪。

满心都是法阵的青年并没有意识到后的老师正在用怎样肆无忌惮的目光描摹自己趴在作台时不得不撅起的，他潜心在这一场实践作中。

这似曾相识的觉很不好受。

“恩斯特教授，我摆好了，您能过来检查一下吗？”

年长的教师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这些家境贫寒却偏偏要挤破来这所法学校就读的学生们，哪一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呢？若是没有这一层「幕之宾」的关系，又有谁敢放心传授那些费了大量时间力才推演来的法术和方呢？

恩斯特在这位年轻人上又重新受到了第一次会到法的魅力时的快乐，这让他久居位而变得有些麻木的心

艾切尔没有把恩斯特递给他晶石时过他手背的接放在心上。

恩斯特把这里给艾切尔后就离开了作台，站在一个方便他观察这位勤学好问的学生的角度，一边准备着接下来会用到的材料。

恩斯特宽和地笑了笑，招手示意艾切尔到他的边去，递给他一把晶石。

活得太久会让记忆变得模糊。

“一直在那里站着可不行，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摆好。”

凝固时间的法阵并不常见，而且这些法阵往往还带有自己的属，不好就会和小雾妖的肝发生超预期的反应，非但没有起到保鲜的作用，反而还会把这块金贵的原料给提前消耗了。所以恩斯特即使作为一个见识广博的术士，还是会有需要一扎图书馆的时候。

一些常见的标本则占据了另一面墙，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浸泡着看了让人反胃的样本。造型奇特的内脏残肢因为各各样罕见的病理原因被恩斯特教授收藏，大分艾切尔都猜不病因，但其中一个类似人类胎儿的标本他应该没有认错。

图纸是恩斯特昨天在图书馆翻了一晚上才找来的法阵。

「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能受邀来术士实验室参观的喜悦依旧开始从青年的里消退。

“来，照这个形状帮我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