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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双墨黑入鬓的阔斧浓眉习惯地蹙着。
少女痴迷地伸着白藕臂儿拢在他脖颈,忍不住拱着身儿与他贴得紧紧的。
想挨上他的面容,抚平他眉心常年的竖褶。
底下软肉裹着他最坚硬的东西,感受着那样粗大,想将他融化在她肉儿里。
抽入插出,进进入入,回回抵至她最空虚的花苞深处。
男人的汗渍滴落在她胸乳,淅淅沥沥,愈发之多。
“快,快点,父,父亲大……”
少女迷朦间低喃,待身下极致感受席卷而来,少女在月光洒下的单薄背脊似上好隋玉,晶莹透骨,直直地僵着。
林贞赫然惊醒。
初醒的眸儿茫然地看向漆黑寂静的幔顶,眼前没有那张熟悉肃严的脸,没有那弥漫鼻间满是男子阳刚的麝香之息。
衣衫大敞,肚兜儿歪斜,手儿里湿湿嗒嗒的乳汁,是她自孽的罪证。
底下腿儿并拢得紧紧,那最不可言之处酸软酥麻,湿湿黏黏,褻裤紧贴在无毛嫩阜上。
一团一团蜜水随着身子激颤的那丝余温,澹澹往外淌。
少女脸儿粉意转白,迷离之色尽退,尽管身儿热意未减,却如身入寒窟,遍体生寒。
她竟……
梦中那熟悉端方肃严的脸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十岁那年初见之时便刻印心中,奉为神祇的人。
父亲大人。
即使身子重欲起了淫性,也应是思及夫君聊以慰藉。
她怎会思及公爹,更甚在梦中与公爹颠覆人伦,阴阳交缠得以快活疏解?
是这些日子二人朝夕相处惹的祸事么?
她虽是日日前去正院,可分明二人几乎从未有过有其他越距之举。
自那日荒唐过后,她更是格外注重自己言行举止,垂目恭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公爹之举。
难道便因晨上那猝不及防的遐想,触及她特意克制的画面,那些被她灵魂镌刻的不容于世的阴暗欲望便如泛滥之洪再抑制不住了么?
少女脸儿一阵白一阵红。
一会为自己夜里大胆妄想,梦里亵渎公爹而羞耻,一会又不由地思及晨日回忆起的画面及方才梦中公爹一改端严冷肃的模样。
梦中公爹仍旧习惯地蹙着眉头,可他却那般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里,沉默有力地一下一下填满她。
那是与夫君肆意截然不同的滋味,那种充盈是公爹宽厚身体覆盖的安心,是精壮有力的给予,是她平生仅有。
仅仅只一想想,身儿便发软,那处更是发了大水般涌出一股春蜜。
胸前鼓鼓,好想被梦中的父亲大人摸抚,那处亦渴望被公爹那根赤红发紫的阳物狠狠填满。
身体深处好痒,痒得她唯有腿儿并紧,不断磨蹭着疏解。
可那远远不够,林贞面色痛苦又欢愉,力求清醒却又恍惚间迷离而去。
好热。
床上少女迷朦着眼儿,昏昏欲睡,明知自己深陷那大逆不道的妄想中,却又不知为何心生妄念逐渐沉溺。
身儿软软,无法起身,少女玉体裸呈,不时磨着腿儿扭着身儿,不时又娇哼浅吟。
好一副深闺女子欲火缠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