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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公爹肏她的穴儿。
只一想到小穴里含着的是公爹的肉棒,便隐隐升腾起一种陌生的却又引人沉溺的欢愉。
身上泛起欲意,小腹处似有一团待抒发的火。
林贞神色恍惚,只觉身儿好似不是自个儿,处处都痒。
用,用力插……
唔……
底下穴儿缱绻着,攀咬着,内头花蕊不断翻着媚肉,好饿好痒。
“贞娘,屄好紧,好骚……”
夫君一巴掌打在腰肢,卷袭她的情欲迷雾逐渐清晰。
不!
她在胡想些什么,身为儿媳,她怎敢!
枉父母给她取名贞字,盼她温淑贞静,做那人人称颂的淑女。
然她。
第一回仅是看着公爹便迷迷糊糊泄了身,尚算无知。
可此次,她,她竟如此大逆不道,身儿似中了邪毒一般,被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吃下公爹的阳物。
竟把夫君肏入穴儿的肉棒想作了公爹的阳物,她正被公爹狠狠肏穴止痒。
越想越荒唐,少女脸儿绯红,身心颤栗。
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眼皮底下那不断摇晃摆弄,溢发魅惑的物什儿。
和少女一心埋头躲避不同,谢焕看着老东西的鸡巴随着自己肏妻不断摆动,身上欲火旺得似能将自个儿烧起来。
又被贞娘的骚屄绞得欲生欲死,不过此次不知晓是被滔天欲火缠身,还是被那挑衅伦理的爽意刺激着,鸡巴鲜见地硬,丝毫没有早射的样子。
往日里无毛白虎名器常人受不来的屄,今日总算任他遨游其中。
将鸡巴狠狠插入那紧致噬人的小穴里,谢焕更是用力地插她,疏解浑身的欲火。
“唔,流骚水了,好热,唔……贞娘快,快继续摸,摸父亲的鸡巴,快……唔……摸他……”
少女腿膝分开跪着,背后贴上一具身体,少女胸前那颤着的一只奶儿兀然间被夫君握住,右耳被夫君贴着一边喘一边命令。
乳儿一痛。
“摸,继续摸它,快摸父亲的鸡巴,让他射给你,贞娘……”
男人伏贴在少女背后,大脑袋窝在少女颈窝,癫狂催促。
少女不得不再次凝目聚焦,撑在公爹腿上的手朝那翩东倒西歪的肉棍而去。
手中赤褐之物烫得似要灼伤手心,林贞有一瞬间赫然缩回手的冲动,然胸上的痛意却令她不得不清醒地握住它。
摇摇晃晃,柔柔弱弱的身儿似雨中浮萍,无枝可依。
拢曲着手儿与那巨物荡荡漾漾,形影不离,柔软与硬挺的交相辉映。
那股强烈背德的怪异感再次涌来。
一面夹着夫君的肉棒,一面却玩着公爹的阳物。
本是该受万剐之刑的罪孽,竟轻易引得身体异样,那些空虚的痒意不断加重。
她,她真的抑制不住地想要公爹的大肉棒插她。
公爹的阳物这般大,这般粗,插入她的穴儿,定能帮她止痒,帮她填补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空。
底下春水盈盈,她清晰地感受到股股热流抑制不住地往外溢。
脩然,穴中硬物一个斜入,竟顶住那幽深花蕊间一点淫肉。
整个穴儿涩然缱绻,她抵命蜷着脚趾,壁痉挛阴精倾泻。
“嗯啊……”
一道少女不自觉地吟哦失神而出。
身下涓涓花蜜流着,那阳物上的手儿再无力气,上下抚弄的动作戛然而止。
少女无力地沉着腰,脸儿春色潋滟,两颊粉色氤氲如铺了一层上好的胭脂,唇儿赤红润泽,微微张着吐着香气。
这声娇吟入得两个男人的耳,如丝丝蛊毒萦绕心头。
那婉转轻颤的娇吟似酥进了男人刚直紧绷的骨头缝里。
谢嵘暗道不好。
男人再如何压制却也再压不住胯下那杵立之物细微地抖耸,直直撞在少女指腹。
不少晶亮前精随着龟头小孔溢在其上,牵出一条拉丝银线。
谢嵘微阖着眼,自身体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意荟萃至腹间,令他燥热,难受,意识略有迷离。
谢嵘只觉自己的理智被硬生生瓜分两半。
一半理智冷静地看着那孽障无耻荒淫,即使被儿媳握着命脉磋磨,他亦能全意地把持住,不狼狈地献祭自己经年的道理规矩。
一半却心生贪恋地想要顺从欲望,沉溺在那柔软的手心里,娇媚的吟哦中,践踏伦常道理的底线,任灌顶欲望明灭。
想要不顾理智地呵护她,将她护在他羽翼下。
想要她,将她压在身下吟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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