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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本就不敢抬头看公爹,只敢垂着头,竭力往后缩手。
被夫君钳着手扯下公爹的褻裤,那原本与她若即若离,令她羞耻泄身的东西就这般大喇喇地跳在她手背上。
林贞祈求的声一噎,面儿一怔。
随即脸颊热意攀腾,她只觉自己整个快烧起来一般。
黑浓浓的毳毛中,一根赤红硬挺的阳物,足有三尺长,约婴孩胳膊之粗,浑身紫红逐次加深直至冠头。
那最顶端,一颗深红潋滟的湿红肉冠竟比夫君的还大。
这,这般粗大..
明知不合时宜,却兀然想起那日所见,公爹全身汗湿,那蛰伏在一团黑墨中轮廓毕露之物,直觉不小,颇丰甚大。
可此时,当此物赤裸裸展在眼前,她才仿若一击,这…这物竟可以有这般之大……
少女生平性事唯以夫君谢焕为照,谢焕因十二岁便经了事,那处到底还未长好,他又一经沾荤克制不住。
因此谢焕那处足比他爹短上半截,粗细更莫说,与普通男子无异,底根倒是略粗,逐沿却很是递减,直至最顶端一颗龟头,红肿粗壮硕大一颗,这才是谢焕向来引以为傲的。
在外与那团好友共室肏女时,也总被人夸龟头大,怕没有女人螚受的住他大龟头的钩子。
然而此时,看着谢嵘身下本钱,谢焕面色扭曲。
拿着林贞的手顺势便拂了拂那根笔直地挺着的物什。
炽热,粗硕,硬挺。
就如公爹胸膛一般,硬邦邦的,不,应是比那还要硬上数倍。
底下一股暖流自花径滑出,少女身儿微僵,所幸此时腿儿拢着跪在床上。
眼睫翩飞,视线偏移,无措的眼儿还含着泪低低垂着,不敢再看向公爹的阳物。
“呵!父、亲、好、硬。”
谢焕粗曳的声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见着儿媳被儿子肏,父亲也想肏肏儿的娘子么?”
不甘驱散着他要折辱男人,要狠狠地将他道貌岸然的父亲踩在脚底下才能抚平他。
谢嵘自然无法应之。
“那儿让贞娘服侍父亲。”
谢嵘那处昂着头往上翘伏在腹上,听得孽障这般说,又无法开口,气得脸色涨红。
谢焕捏着少女的手腕的手愈加用力:“张开,贞娘快用手儿帮父亲泄泄火气,没见著父亲大人火气大么。”
少女缩着手,欲往后退,根本不敢去碰那物。
然谢焕不过用力一钳。
“啊,痛!”
林贞痛呼出声,被夫君握住的手腕痛得似要断裂掉,另一只手打在谢焕手背,欲求他放过自己。
“贞娘可要好好听话,快张手摸摸父亲的鸡巴,父亲见我肏你肏的爽,这话儿硬得很,也想肏你屄呢。”
少女的推拒又岂能抵得过谢焕,那嫩葱手儿终是痛得被迫展开。
当柔软手心覆上炽热茎身,那硕物兀然一跳。
那顶头上龟头沁出透明精露,晶晶点点顺着龟头上一沟壑缓缓滑落……
谢嵘如遭雷击。
林贞亦神色慌张,只能紧紧并着腿儿,跪坐着不敢挪动,生怕身下涌出的热流被人发现。
少女张着的手心被夫君按着顺着那滚烫硬挺的阳具上下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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