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用两只手指探路蔓蔓的中，死命地扣着她中所有的凹槽与褶皱。

其实，那只不过是纸枷锁罢了。

洒一会是雨林模式，淅淅沥沥的珠柔和地洒在她的里面，让那不自觉从绷变成放松。可当它一放松，顾修远又把洒调整了脉冲模式，一大的直冲她内的，她的还来不及收缩，便被生生冲了一个凹槽。

顾修远望着路蔓蔓无力地向后仰去，一片漂亮的脖颈。

“满意了。”

迎着她的脚撞去，发一声闷哼。

顾修远知自己已经彻底疯了，他拿过刚刚被扔到一旁的洒，将它调整成的模式。

路蔓蔓仰看着顾修远绷着的下颌，仿佛要将下牙咬碎。

甚至他还故意调整了洒的方向，和洒上的旋钮。

以为囚，是她自己用的枷锁把自己锁住。

她的嘴微张着，嘴角挂着涎，再也说不那恼人又决绝的话。

另一只手抓住路蔓蔓的下，掰着她扭过来和自己对视。

路蔓蔓见顾修远在错愕下停止了动作。

没有自由的意志，就像是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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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唾沫带着白沫正中顾修远的眉心，在他的脸上缓缓垂落，从鼻梁到嘴角再到下。

路蔓蔓见顾修远的脸上，早已没有以往的冷峻，每一寸肌都好像失去掌控，在愤怒下隐隐颤抖着。

在这烈又无从琢磨的刺激下，路蔓蔓忍不住开始叫。

他一只手抓住路蔓蔓的脚，把它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这七年里，她却甘之如饴地着，自以为是的凝结。

他用手指带着疯狂的力掰开路蔓蔓的，然后将洒到了她的上，那力之大就好像要把洒生生她的小一般。

顾修远却没有与她纠缠，连抬起手去脸上的唾沫的动作都是多余的。

路蔓蔓定定地看着顾修远，嘴一缩，一唾沫从她嘴里了去，直直地落在了顾修远的脸上。

她的瞳孔放大，失神，四肢剧烈地颤抖着。

她的中了一又一的，仿佛在与洒的珠在她的中共舞。

她带着微笑，又从内一，就好像是对顾修远无声的嘲一般。

这铁链是永不腐朽，天长地久的誓言在她指尖的化。

路蔓蔓只觉得无数的带着毁天灭地的力冲向自己的中的，她扭动着躯试图逃脱，可顾修远却牢牢地住她的。不她怎样挣扎讨饶，愣是丝毫不动。

路蔓蔓气急了，她的四肢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就像是他的囚。

她笑了，带着轻蔑与愤怒，扬起嘴角。

路蔓蔓淡淡地叙述着，仿佛这只是一件寻常事，就如同早餐是什么，今天天气很不错一般的自然。

顺着他的指尖的动作，路蔓蔓的中了一和的混合。

“我让他去了。”

她无从抗拒他给的。

戒指，项链，多么可笑，自己为自己带上的刑，自己为自己幻化的枷锁。

她竟羞耻地了。

仿佛要把每一褶皱都展开，每一寸肌肤都打下自己的烙印。

“这样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