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原本在前面领路，渐渐就慢下来。

她什么时候叫过什么小空空！

“嘘，嘘。”司空轻声哄，“我知白寄岚在这里，咱们先叙个旧，你别叫他来搅局。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一恶意。”

但是她因为是在自家地盘，又轻视凡人，一时疏忽大意被他制住了，现在又有什么办法？

她也算是从小看西游记的，对七十二变什么的当然十分向往，但到这修仙界，所接到的变化术，其实基本都是障法。就是看起来像个别的什么，本质上还是原来的东西。

但这个人……

这声音哪还是刚刚那个嗫嗫嚅嚅的女孩？明明是一把清亮的男声。

“怎么？”程如风问，“到底去哪里？”

但司空比她更快一，直接凑上来吻住她的，把她那声叫堵了回去，同时手指也不知住她哪个关窍，让她全的灵力都为之一滞，连传音也不能。

不要说程如风了，刚刚在客院里，白映山也没察觉什么不对。

但想想自己可能真的打不过，她张嘴就想叫白寄岚。

“至于我到底是男是女……”司空故意腰在她上撞了一下，“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如果不记得了，我也可以帮你好好想一想的。”

“人家可是一片好意呢。听说你被关起来，就千里迢迢费尽心机混来想救你，结果你这左拥右抱男环伺的……啧，可真是伤我的心。”

“我当然是你相公啊。”这人还是那么没脸没地抱着程如风蹭，“当然你还是可以叫我小空空。”

程如风心简直有如惊涛骇浪。

现在……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程如风把是男是女咽了回去，目光落在对方的双之间。

这个人从到尾，不要说真话了，连个真脸都没过。

程如风真的是被惊到了。

程如风信他就有鬼了。

那少女却轻轻一笑，伸手就将她抱住了。

而且……

程如风都顾不上挣扎，伸手了少女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都无比真实。

上次他扮成族混宁城，这次竟然变成了一个凡人少女。

对方也由得她摸，甚至还嗔地嘤咛了一声，“哎呀，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娘就这么迫不及待？”

程如风一惊，想要挣开，却不料那少女力气竟然很大，一双手像铁箍般抱她不放，又贴在她耳边：“娘，是我。”

如果不是被他抱了动不了，程如风简直想揍他。

她之前被他的得仙死是真的，在他上到的气也是真的。哪怕真的可以随意变化，内的经脉总作不了假。

程如风跟着那少女走去。

程如风磨了磨牙，“拉倒吧，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卷到宁城？”

程如风没好气地想拉开他，还是没拉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如风：……

司空简直好像个糖一样缠在程如风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娘你都不认真听人家说话，好伤心。我真的是来救你的呀。”

可是……

程如风睁大了。

她之前还在想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嗯，怪我。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司空竟然也坦然认了。“我没想到宁城的气还会外扩，当时炼丹应该离远一的。也不该临走还把你的，不然你自己就可以离开了。但那个时候……老实说真是忍不住啊……”他说着还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化之后真的特别呢，不如下次你也吃一颗血厄丹，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