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别的世界，如果真的能有办法在世界与世界之间传送穿越，那她……是不是也可能……真的回到原本的世界去？

灵宗对传送阵法并不是很擅长，他也乐于有其它人一起讨论参详。

程如风眨了眨，她也不知柳凤为什么突然间就夸她一下，但柳公用这么好听的声音夸她，她也就顾不上盘究底了，一直到了金钟山的大殿，犹自心怒放眉开笑的。

程如风乖乖走过去，站在旁边。

顾言也不介意。

程如风惊起来。

顾言却直接伸手将她揽怀里，还在她鼻尖刮了一下，“见到师伯这么兴吗？”

“急什么？我又没说他死了。”顾言无奈地看了他们一，“我在迷雾岛上，发现了一个传送阵。附近有你们师父留下的剑痕，但是传送阵已经坏了，也不知通向哪里。传讯符还是联系不上，所以最可能就是他通过了那个传送阵，去了什么别的世界。”

他心柔，握了握程如风的手，低低：“如风，你真好。”

“什么？！”

辰辉站在那里，半垂着，观鼻鼻观心，就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但垂在侧的手却还是握了。

顾言的就微微一僵，顿时也没了逗小女孩的兴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低：“你师父……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连辰辉也往前走了两步，“这不可能！师父的命牌又没碎。”

事实上不止他们仙音派，但凡知消息的门派，最近都派了人来灵宗。毕竟可以传送到另一个世界这大事，绝对是关系到整个世界所有人的。

但越是这样，就越发显得程如风这样的难得可贵。

顾言：“我拓下了那个传送阵残缺的阵图，这些天也与几位真君讨论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的传送距离，比我们所知的任何一都要远。佛家有三千世界之说，天剑宗也曾有一位祖师破碎虚空而去，也许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真的并不是唯一的世界。如果传送的距离足够远，说不定真的可以跨越虚空抵达另一个世界。”

程如风和辰辉几乎异同声地问。

而且，哪怕他不说，那个传送阵就在迷雾岛上，总会有其它人发现的。

柳凤微微眯了一下，这位顾掌门，还真是毫无顾忌啊。

他又侧目去看辰辉。

而那边程如风却已经像猫一般乖顺地伏在顾言怀里，还顺着话，“嗯，我闭关结丹的时候，师伯还没回来，没想到结了丹就见到师伯了。”她抬起看着顾言，充满了期待，“师伯找到我师父了吗？”

“苍梧虽然现在还下落不明，但你们师兄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先后结丹，他想必也会很欣。”顾言，“辰辉结丹的时候我还没回来，

一个丰长的人儿跪在脚踏上，替他捶。

传送阵的事柳凤也知，他们本来就是为这个来的。

程如风双都亮了。

顾言看着这样开心快活的小姑娘，都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反正独吞不下，还不如大方拿来分享，说不定还能捞好。

“别的世界？”

柳凤抿了一下，突然觉得，他其实……也可悲的。

顾言这时倚在宽大舒适的榻上，靠着柔的大迎枕，整个人慵懒得就好像没骨一样。

不是没有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