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风被他得嘤咛一声，主动粘上了他壮的，伸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背，在他耳边低低呢喃：“那就来呀。”

“哎呀，是你要问的，说了你又不兴……”程如风一脸假假的无奈，“到底想怎么样嘛？”

程如风又笑起来，踩着仰起，在他脸上亲了一，“但他不如你顺。”

如果从这么算下来，谁欠谁还真是说不清楚。

她此时不着片缕，曼妙姿在里恣意舒展着，微微漾的波浪和纹中，那冰肌玉骨起伏有度，比直接看到更加妩媚撩人，让人浮想联翩。

白映山：……

白映山只觉得好像堵了一下，但也懒得再提起来了。

可程如风自己却又偏偏想了起来，伸手在

白映山抱了怀里的少女，决定以后要真的对她好一。

“如风。”他忍不住问，“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来的话，你真的会和白连岳吗？”

再好一。

程如风一，就好像一尾灵活的鱼。

如果不是他及时……

程如风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失笑，“你这是吃的什么陈年老醋？”

然后呢？

若不是因为卷了他们白家的事，她也不会被人掳走。

白映山却停下来，有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那一瞬间，白映山突然想起上一回看她戏……

她的开心，如此简单。

这孩……以前……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池里的是用法术从五行之气里析，再纯净不过，光下清澈透亮，溅起的珠更是有如飞碎玉，晶莹夺目。

女孩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笑声若黄鹂。

白映山抿了抿，心想他府上的侍妾比程如风漂亮的也不是没有，他还不是不行？

只不过是挖了个池，她已经心怒放。

像是误会了他的沉默，程如风又：“有什么不对？之心人皆有之，你们男人难不也是先挑漂亮的人儿么？”

再见面时，他是救了她没错，但他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侵犯了她，也是事实。

白映山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但还是在她的小上拍了一下，：“油嘴。”

……你当初就是这么勾引白连岳的。

他记得她也曾向白连岳招手，像个勾人的妖。

她提议的双修，但这么多次下来，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采补过，而是真的正正经经在双修。虽然的确双方都有好，但以他们修为的差距，其实还是他的收益更大。

但这事他也不想让程如风知，只：“白连岳长得比我好。”

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怎么个挑法？”

白映山搂住了她的腰，只问：“会不会？”

但更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中的少女本人。

白映山用已经起来的了她一下，咬牙：“我想知……什么才是鱼之！”

“不会啊。”程如风，“拜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是会挑人的好吗？”

她说不是报恩，说到底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他。

“唔……”程如风略一沉，“首先得长得好看吧。”

她抹了脸上的，又扬手向岸上的白映山泼，笑魇如，声音快，“你不下来吗？”

这个标准真是简单直接。

他又到底为她了什么？

可她却只心痛他损了修为。

白映山了一气，把那些画面甩开，自己也脱了衣服下。

程如风鱼儿一般到了他边，他顺手就捞住了。

这边刷地扎下去，再冒来，已经在池的另一边。

程如风茫然地眨眨，“什么？”

她要的好，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