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岚要是在这里……

“像秦祖师那样吗？”程如风心想这也是废话，像秦祖师那样，能一剑斩破虚空，这什么及时行乐图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没有，”程如风勉笑了笑，“只是有累。”

但……时间退回去，她会因为他就不睡柳凤吗？

程如风也有纠结，静了半晌，才：“你之前听说过这个及时行乐图吗？”

说假话反而容易被拆穿，是真的，才让人为难。

“没什么。”程如风打了个哈哈，试探地问，“你跟白公关系很好？”

纯还是纯……童……已经是过去式了。

柳凤也不求，只搂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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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

程如风靠在他怀里，一睡意都没有。

真不知他会先劈了这法宝还是先劈了柳凤，也说不定……得先一剑劈了她吧？

程如风有尴尬地想着，又听柳凤：“傲月公剑法明，为人又洁尘，更是纯童，正是这等邪的克星。”

他们并不知那个族是不是真的会为祸人间，要为这个就牺牲自己显然好像有不值得。但……也没有人敢赌。

“那个灵，是不是真的完全不可能收服？”

那个族，大概也是看准了这一。

她今天用了眠术，又扛了那族的威压，柳凤也不疑有他，顺手就把她抱到了床上，“那早休息吧。”

他动作轻柔，怀抱温，但程如风却完全不在状态。

虽然当时的情况是情非得已，但柳凤这么一说，她总觉得好像是她破坏了白寄岚的修行……顿时就一阵心虚。

“怎么了？”柳凤问。

程如风：……

柳凤觉察到她面有异，顿住了话，问：“你不舒服么？”

柳凤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我觉得没什么希望。就像那个族说的，如果可以，几千年前的僧们只怕早就了。那是能困住化神期人的法宝，我们几个修为这么低……又不是族，也没有相应的功法……圆慧小师傅那样佛心定，也只能念经自持，无力旁顾……若是有明的剑修在此，说不定还可以试试……”

她只要想想宁城和陇城那么近，之前她跟司空的行踪也没什么掩饰，白寄岚到了陇城，等不到她，很可能就会直接找来……

回再见……只怕就……

柳凤又摇摇，“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极乐教。据说现在的合派，就是得了极乐教的传承。”

她也不知她为什么要这么介意白寄岚。

“至少，得有傲月公的程度吧。”柳凤轻叹了气，“若是白友在此，想必不会像我这样被动。”

“明的剑修。”柳凤调了一下前提，“真正明的剑修，只修一剑，心无旁骛，所谓一剑破万法，说不定能压制这些邪之气。”

“尚可。”柳凤，“我们仙音派跟天剑宗的关系向来不错，我们也算相识多年。不过白友一心修剑，私下里倒也并无。”

说不定都已经在这里了。

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吧？”

想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一剑飞来……程如风就一啪啪啪的兴致也提不起来。

如果能收服的话，这些问题倒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而且中间还有司空呢。

可是……睡都睡了……为什么一提到白寄岚，又这么纠结呢？

程如风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傲月公……

“为什么剑修可以？”程如风忍不住嘴问。

合派程如风也听说过，毕竟是跟灵宗一样的邪。功法大概也是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