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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萤这一周的作业题目很特殊,叫做《给爱人的蛋糕》。
这门课的老师极其注重理论与实践结合,不仅要交蛋糕上去,还要附带一篇essay。辛萤暂时没什么思路,因为“爱的人”和“爱人”很明显是两种概念。她忧愁地思考着,顺便瞥了一眼坐在窗边翻书的梁遇琮,开始觉得无从下手。
梁遇琮不喜欢吃蛋糕,给他做蛋糕做什么?
才不想给他做蛋糕,更不想让他知道他是“爱人”。
梁遇琮刚来新西兰一天,已经把她的公寓当成了自己家。她看在钻戒的份上原谅了他自称是她丈夫的行为,夜色已深,她看向“丈夫”的脸,烦躁地合上电脑。
梁遇琮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本以为坐在她眼前看书会得到对方的注意,所以他有意没有将头发吹干。没想到辛萤不仅没看他一眼,甚至表现得有些烦躁。四个月没见,本以为至少要温存一整晚——但是辛萤惦记着她的作业,从昨晚到现在都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
梁遇琮合上书,脱掉睡袍上床。
辛萤原本背对着他,闻声转过身面向他,声音忽然提起来:“梁遇琮,你当时为什么不吃我的蛋糕?”
秋后算账。
梁遇琮略一迟疑,手臂勾着她的肩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辛萤的声音不算兴师问罪,但依旧带着不悦。他摩挲着她的脊背,忽而低声:“萤萤,事出有因。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好吗?”
辛萤的唇抿成一条线,眯眼抓住他的手臂:“以后你别想再吃我的蛋糕。”
四个月没见辛萤,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点头说好,毕竟思念的滋味不好受。只要辛萤不说要他把公司改成养猪厂——其他的话他都能接受。梁遇琮点点头,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唇边,指尖已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勾起内衣带。
很薄的一层贴在她的身上,他移动指尖,亲吻声暧昧。
“萤萤,我可以吃别的吗?”
辛萤没作声,不知是不是用沉默代替肯定的回答。她仰起头,在他呼吸落下的一秒吻上他的唇瓣。梁遇琮扶在她身后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压着她的身体按向自己怀中。细密的亲吻像骤雨落下,辛萤微微喘息,睡裙被从下向上掀到小腹。
梁遇琮捏紧她的腰,亲吻逐渐下移。
她气喘吁吁地抱紧他的脖颈,分开的双腿被蓦然顶住。隔着内裤磨蹭的东西又沉又重,她敏感地压低腰身,双腿慢慢地向内勾。低沉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她被隔着内裤蹭顶的性器沉沉抵住,声音细微:“轻一点顶……”
梁遇琮在床上向来强势,她能够主动的次数不多。听到耳边人的声音,他动作放缓,手指滑下去轻轻揉蹭着她的腿心。内裤薄薄的一片已经湿得彻底,她仰着头轻轻蹭他的唇角,双手勾着他的肩喘息:“别摸那里。”
指尖陷入柔软的阴阜,湿滑的穴肉咬紧他的指节。
梁遇琮低身亲吻她的唇,性器代替手指抵在她湿润的穴口。辛萤咬紧牙关,指尖抠着他的脊背,在他准备挺身而进的一刻蓦然开口:“别直接进去……太大了受不了……梁遇琮……嗯,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涨硬的性器青筋暴凸,抵在穴口缓慢蹭动。
他闻言轻喘一声,耐心地捧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性器碾压着阴蒂蹭弄拍打。辛萤脸颊发红,轻声呻吟,淫靡的水声透过交合处传出来。阴阜已经泥泞不堪,被粗长的性器抽打着向内顶。
辛萤绷紧腰身,在他沉腰的一刻蓦然轻哼出声。
意乱情迷的声音瞬间清明。
“我不要做了,梁遇琮,谁叫你不吃我的蛋糕。”
辛萤亲吻他的动作停住,挣扎着并紧双腿,对上他黑沉沉又有几分意外的眼眸。刚挤进她穴口的性器因为她反抗的动作被挤出来,梁遇琮的喘息很轻,他皱着眉头看向她的脸蛋。辛萤将捂在自己内衣里的大手挪开,别过脸去踢了踢他的腿,随后严严实实地盖上自己的被子,安心地闭眼:“睡觉。”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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