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追求你的目标是让你成为我的妻，而非只是一个情人。”

辛萤的心提到了嗓：“快，你快躲起来！”

辛萤的睫颤了颤，本来想说梁遇琮这几天对她好的，声音又霎时堵在了咙里。

“辛萤，梁羲和今天在差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人虽然没事，但她和梁遇琮先后遭遇这事，梁家短时间内不会再让梁遇琮离开国内，如果你想得到自由，”周书言的语气一停，“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周书言像是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他认真地看向她，低与她对视：“辛萤，不一样。梁遇琮不可能给你未来，你认为他的家以及他本人会让你名正言顺地待在他边吗？一直让你待在国外倒也是一个办法，但你的份究竟是什么？一个随叫随到，只满足他私的情人？”

周书言好像叹了气，但是又：“我尊重你的意思。辛萤，我说这些是希望你知，如果你哪一天想离开我会随时带你走。”

怪不得梁遇琮走得这么急。

“梁羲和在这个时候车祸未必就是梁晋泽的。他们虽然在内斗，但梁晋泽也不是傻瓜，不会在梁遇琮刚受伤这个节骨上上去算计梁羲和。我的意思是，这件事还有另一可能，”周书言吞下一个橘，抬看她，“如果梁羲和死了，客观来说，梁遇琮比梁晋泽更有可能完全继承博海集团。”

“待在这样的人边，辛萤，你不觉得害怕吗？”周书言走近她，在她前弯腰，“如果你愿意，只要跟我走，我会保证梁遇琮再也找不到你。”

周书言轻声一笑：“你认为他们会在乎谁是自己的亲，谁是自己的亲弟弟吗？”

辛萤坐到床边，低着轻轻叹了一气。已经开始在这里读书了，短期内她没有太多的心力再去选一所学校然后再重新安定下来。如果她走了，柳笛还有姑姑该怎么办？梁遇琮会怎么对付他们？她最近是想过要在毕业以后找一个机会离开，同时也在赌梁遇琮的兴致能在这两年内消下去——

辛萤两只手握到一起，眉皱起来。她仰看向周书言：“可是我在你边也不会得到自由，我知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帮我，在他边和在你边本质不是一样的吗？”

周书言没立刻答话，而是继续说起了梁羲和的事情。

事情好像回到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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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萤不知该说什么，她脑袋中像突然多了一团解不开的线球。正当她想开时，外面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她迅速站起走到窗边，声音像琴弦般张到绷直：“是齐嘉开的车，他们不是回国了吗？”

辛萤茫然地抬，她在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还没收到过这么正式的告白。她有些尴尬，两只手握着攥，又抬起：“我打算毕业以后再走，目前先……我很珍惜这次能上学的机会，所以不想现在就走。”

辛萤的睛猛然间睁大，她听不懂太复杂的关系，但柳笛之前在八卦时已经把这几个人的立场说得明明白白。虽然不清楚周书言说这句话的用意，但她还是到后背有些发凉：“可是梁羲和不是他的亲吗？”

朦胧的夜中，齐嘉为后座的人打开车门。枝草叶随风摇晃，即使在黑夜中她也能依稀辨认那是梁遇琮的影。

了解她的过去，心疼她的经历居然只是他脑不清醒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