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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旁的阶梯凉得硌屁股。
齐嘉和司机对着幽蓝的海水坐定,司机掏出一根烟递给他:“齐助理,来一根?”
齐嘉冷静地摇头:“不用了,我不抽烟,谢谢。”
车身经过激烈的摇晃终于逐渐复归平静,齐嘉和司机上车时,车座后方已经没有任何声音。梁遇琮将身上的人抱起来,打开了车窗。辛萤每次做完都困得厉害,他弹了弹她的脸蛋,用手帕擦去她流到小腿的黏稠液体。辛萤就还剩一口气,倚在他怀里静静地呼吸,一想到自己被做狠了刚刚没出息地叫出“老公”两个字就难受。
她闭了闭眼睛,抬头看向梁遇琮的下巴。对方正巧也在光影下看她,深邃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的神情。她唇角动动,摊开了双手:“我刚刚叫的是三个字,最后一个字忘记说了。我说的是公,老公公。”
梁遇琮握在她腰间的手掌一紧,像忽然被人扯了一个耳光。辛萤年轻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但他确实应该还没到“老公公”的年龄。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以避免自己被气得头昏,低头掐起她的下巴,冷声道:“再说?”
辛萤才不呢,她抿着唇眯了眯眼,在心底诅咒他最好快点阳痿。
梁遇琮掐在她下巴上的手磨了磨,再想说话,她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辛萤的卧室在别墅的一楼,他给她挑了一间靠向海岸的房间。柳笛来以后她非要和她一起睡在客房,他将人抱上二楼,柳笛正端着杯子在二楼楼梯处等他们。见梁遇琮上来,她先是警惕地躲了躲,随后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公司。于是打开房间的门,让梁遇琮将人抱了进去。
客房的床单都是辛萤挑的,一块大碎花布做成的床单蒙在欧式大床上,她致力于把所有现代化风格的家具都染上自己喜爱的乡土特色。梁遇琮昨天还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了两条新的黄色碎花内裤——晚上就发现她穿在了身上,很薄很土的内裤包着一捏一汪水的地方。他弹一下,辛萤就抖一下。
包括楼下那匹马的马鞍上也铺了一块碎花布,辛萤亲手缝的。
连马都得到了特殊的照顾,只有他至今什么都没得到。
梁遇琮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冷不丁地笑了一声。
身后的柳笛连寒毛都快竖起来了,来这里两天,她发现梁遇琮现在总是这样神神秘秘地冷笑,然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任何她们聊天的地方。梁遇琮的五官原本就立体而英俊,每次蒙在阴影中突然出现就像外国鬼片里冒出来的反派男一号,柳笛觉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