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终有尽。

——只要被龙君所。

这是什么？

“嘲....风......”

“因为，他们曾有——”白乐嗓音微微颤动。

而她的话中，竟然有几分是——

嘲风突然转过来，直勾勾望着白乐，而她还在望着墙上的画。

与她腹中那同样没了生息的......

回过来，她全上下都已动弹不得。只剩瞳孔僵地转向。

此后六界动、苍生疾苦。

白乐睁睁看着那鹰爪似的手向自己伸来。

悔恨。

“就算再怎么像，在他心中，还是远远比不得她吗....”嘲风喃喃。

嘲风一把攥住少女面颊“老不会说要你莫怪我。”

明明是绝无可能存在、绝无可能会有的——

别走！别走！那个吃力地抱着螭首铜拐的小姑娘望向苍天，嘶喊，别走！

“是孟应龙君世，蹲据苍天，涤六界清浊，九重天方才安宁至此。”扶着铜拐、满是褶皱的掌心用力“唯一一尾真龙...不能有事，绝不能再有事。”

由此，遇见了——她。

又哪怕排除一切万难。

小设定补充time：

既像是她，又像是....

“不过，这样也好。”

幼童抬望着她，耳边仿佛有银铃清脆，山间清风拂过。

“你是叫作...白乐？”她缓缓。

尊神者，仍顺应天。

嘲风睁开。

可——万一。

P.S：羽嘉从前也不叫羽嘉，这个名字是嘲风改的。至于为什么要改叫这个名字，原因大概只有她自己知，并且绝对不会说了。

白乐忽然又到几分哀，同那经书一般，又觉得熟悉。

“一千四百多年前，龙君历劫下凡。虽说天所致，可真龙尊贵非凡。因此本应由众仙护着，平安渡过凡生劫数。”

“龙君...伤及原，混中与天护卫的仙官失散。此后竟被当作不祥，卖到一山寨。”

.....是为了去她所在的凡世么？

只有龙君。

就好。

“羽嘉殿下陨落突然，未曾留后，方才动万年。”天帝声音仿佛就在耳侧，声声激昂“嘲风，当年是否无论你我都已无心评说——可将孟应龙君托付于你，便是不要再让惨烈重现。”

“六界必须要有真龙维系气运....为此，不择手段。”

她的视线缓缓落到画中一角，同白乐一样。

可....了差错。

耳边传来嘲风喃喃的自语。

男人背影在无边无际无所望的什刹海中，毫无踟蹰，向前去。

——羽嘉殿下，别走，别丢下嘲风！

纵使有天万般呵护，六界邪祟，也扔对龙君虎视眈眈。

拄着螭首铜拐的老妇正冷冷地看着她。

命途人，亦或是天如此。

龙君怀中的那凡人早已魂飞魄灭，冰凉。

——————————————————

“三万年前，最后一尾真龙，羽嘉殿下陨落。”

那画中少女手边正牵着一个稚幼童。

孩。

“要怨、要恨....便只都冲着我来。”

勒一个少女背影。

白乐忽然遍生寒。

这般反应，在嘲风意料之中。

不过在三万年前，嘲风反而才是九中最年幼的那个呢。

直至万年前。

九（囚、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螭吻）是职务名，都是专门服侍龙君的隶属仙官，所以每代的九都可能会是不同人。目前的九以最年长的嘲风为首，她也是唯一一个从三万年前活到现在的九，守望了数代九的任命与消逝。

——那画中，并非只有少女一人。

可她...不敢承认。

这是在说谁？

“真龙恸哭，天动摇。待得众仙终于察觉动静赶来.....”嘲风垂眸“晚了啊.....晚了。”

乐乐！乐乐....乐乐。

不如说没有这般反应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