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弥音还想乱动,下一秒就被陆向珩一手捏住了后颈。
“不要乱动。”他一字一句地对着她用口型说道。
她抬着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他,像极一只破坏了昂贵家居后被抓个现行的小猫,有那么一瞬间,陆向珩几乎就要松开制住她的手了。
因为那个眼神太容易让人忘记她刚刚亲自动手动脚做的一切,无辜单纯得就像她真的只是跪着去找掉下去的笔,而他才是逼着她用嘴含着他裤链的罪魁祸首。
陆向珩深吸了一口气,一时忘了这个不算宽阔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无关人士的存在。
副部长狐疑地抬起头,透过那副黑框眼镜,透过那层银色的电脑背部妄图看清她所暗自仰慕的副主席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呼吸紊乱。
可那双矜贵好看的手又隐约在电脑主屏下有规律地敲击着键盘,俨然认真工作的姿态。
她只好放弃攀谈的想法,一边继续悄悄观察隔着不远在桌前工作的陆向珩,一边做着手中其实不必今天中午完成的工作。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倾慕的副主席身下跪伏着一个好看的少女。
他的上半身整洁得一丝不苟,下半身却风流敞露,隐藏在桌面之下与周弥音眼前。
那声异常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太容易暴露,陆向珩不得不将手重新放回键盘上,按照之前的打字频率敲击。
匍伏在他膝旁的周弥音很快凑了上去,隔着一层内裤舔他。
陆向珩不由得后脊一抽,但依旧没办法停下手里的动作,异常的反应与动作幅度变化不应该同时发生,如若要让那个对他留有观察心思的邻座女生减少疑虑,此时他的手应该有条不紊地输入文字数据,然后再用鼠标精确点击。
清晰的思路指引他继续手上的工作,但更多的是被身下的触感而引诱蛊惑。
这是他已经连续ctrl c四五次,用键盘输入自己的名字拼音第六次了,他放慢频率点击了几下鼠标,努力伪装出浏览文件的假象。
她很过分,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他暂且柔软的柱身,很快就让它硬挺起来,就像朋友之间彼此熟悉。
更过分的是,因为想扯他内裤他不让,她便支起身子想从内裤上缘往里舔,差点从桌面露出半个脑袋。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压下去,和她对视,两个人都没有做口型,但他能看出来她的眼神就是在说:不让我脱的话,我就站起来出去和她打招呼。
陆向珩的手停滞的时间有些长了,他反应过来后,从一旁的书夹中拿出根本没写过的物理练习册,掏出另一只钢笔开始演算起来。
周弥音兴高采烈地轻轻扯下他的内裤,让被束缚已久的性器跳脱出来,两只手握着,湿润的嘴唇将它含了进去。
陆向珩手中的笔在练习册上划出重重的一道字痕,纸面戳破的声音微乎其微,就像脑中理智的弦一般一崩就掉。
他的指节用力握住笔端,继续写着那道简单的力学题,但字母和数字渐渐融合成一块,他的演算也越来越潦草,甚至套用错公式推导语句颠乱,最后已经完全按照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陆向珩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她,以免她又变本加厉做出一些在危机边缘试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