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蔓不说话了，电话两端都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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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你还可以别的。”他的声音喑哑，透着无力和难过。

可能是晚上会一些，加上隔着电话不会有那么多的不自在，霍蔓的声音比起平时和他说话要有温度得多，他心里的痛苦被她的声音逐渐抚平。

“喝了酒不是更容易睡着吗？”

“你要是睡了肯定不会接我电话的，我还不了解你吗？”

“比如......比如和哥哥一直保持通话到天亮，就像你小时候怕黑睡不着那样，我现在也睡不着。”

“有其他原因，喝了酒也不用，更加睡不着了。”他轻声回复。

“我在睡了，是你打电话过来吵我。”霍蔓觉得他莫名其妙，打电话过来打扰别人之后还问别人为什么不睡。

“如果我说是因为疼，你会不会就不沉默了？理一下我。”霍榆在心里叹了气，向她妥协了。

“想你。”他很直接地回答，他心中的想念要比声音里表达来的情绪烈无数倍，所以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委婉了。

她给自己找着不像样的理由：就当为了孩听听孩爸爸的声音？

然后他就打了过来，霍蔓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

这都忍不住的话，以后孩要是很像他，她还要给他打多少次电话？

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好像她还躺在他边一样。

“什么原因？”霍蔓随一问。

于是，她忽然很想霍榆。

“吃药没用的。”霍榆的中没什么波澜，他和霍蔓都知两人后面这番对话就是在装傻而已。

霍榆又叹了气，霍蔓听到他的叹气有些难受。

为什么还不睡？”

“嗯，睡不着，今晚喝了不少酒。”霍榆着自己的太，让自己舒服一，听着霍蔓的声音他已经明显比刚刚要好受得多了。

回忆着过去，霍蔓心中酸涩起来，“好。”

不过不睡她也不一定会接，至于她为什么接了，因为她今晚胎动得有些明显，她觉得很神奇。

“那，你明天要记得吃药。”霍蔓心中复杂，霍榆现在把姿态越放越低，但她知自己还是要离开他的，她只能这么回答。

“比如？”霍蔓试探地问他，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话，她会接受。

霍蔓没话反驳，他说得对，要是自己现在困了准备睡觉，看到霍榆的电话她肯定会挂掉。

她和霍榆的孩在自己的肚里逐渐长大，她越来越能受到自己肚里的这个小生命，她开始忍不住想象肚里这个孩是男孩还是女孩，是会像她一还是会像霍榆一？她开始想象这个孩以后的样。

好几次差忍不住主动拨打那个在心里熟悉了十几年的号码，但是她忍住了。

虽然她自己都觉得很扯但还是接了，是她想听他的声音。

“我也只能让你记得吃药啊......”霍蔓声音低了下去。

“你又睡不着吗？”霍蔓主动开问他。

他们就这么挂着电话直到天亮，霍榆没有一开始就睡着，还是在霍蔓睡着之后，听着她的呼声他才缓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