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睛有些，但她行忍下去了，“还好吧，不报复我会更痛苦。”

悦闭上靠着座椅，于笙牵起她的手，他能理解悦完坏事之后心情也跟着不好，因为她本质不是什么坏人，但是被折磨到生了病，经历过了极度的痛苦，只想拉所有人陪葬。

她后面回国就是在折腾他们几个，她没有脆利落地复仇，而是把他们当猴一样戏耍，在他们以为能够好起来的时候再次手，有几个已经患上抑郁症或者什么别的神疾病，这样的结局明明是她想要的。

那些人她终于放过了，于是接着又去找林慢算账，然后到霍蔓，好像没有尽。

当初他们就是这样的，悦听着她的痛苦的叫声反而迷茫了起来，“其实也并不有趣啊，为什么当初你们能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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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开除的开除，避风的避风，那个已经成为男明星的有粉丝洗，他们开始扒悦的消息，试图开盒悦给悦抹黑，好像证明了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能洗白他们偶像的行为一样。

可是悦看着车前方，“就比如，当时他们在学校里大肆宣扬我被包养了，后来说我是卖的，这样的行为很恶心，但是我报复他们的时候也选择造他们黄谣，而我也发现那几个人里，还是女生被这样的谣言影响更大，可是我没有停手，我觉得有些讽刺，于是加大力度报复另外几个男生，但我依旧觉得很混，我在报复这件事上还追求什么公平呢？我搞不懂我。”

看到搜的时候悦正在笑着烟，废弃的工厂里有个女人被绑在这，她得差不多了之后用前这个女人的锁骨灭烟，她慢慢地灭，就是害怕烟一下熄了，不能折磨她。

“再比如，我对他们的漫长折磨，好像超过了我当初收到的伤害。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经历了这样许多的事复仇的时候还要将自己困在好人的份里，我会觉得自己蠢得好笑，可是......”

他轻轻叹了气，她的愤怒不止伤害别人，也在反噬自己，他好像看着她在逐渐走向自毁，可是他劝不动她。

涉及到公共人的事件总是这样，往往不看对错只看谁粉丝最多能追着对方咬最久，她不不慢，将其他的料也一起抖给对家，其中有涉及到法律底线的黑料，将他一举封杀。

“可是你被困在报复这件事里太久了，但报复本也无法让你真正的快乐。”于笙接过她的话，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温柔抚摸她的。

前的女人哭着求饶，不断歉求悦放过她，悦却想笑，她嘴角温和地弯起来，她语气难得轻柔，却让人背后一凉，“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就等着被我这个鬼不断往下拖，缓慢又清醒地受痛苦吧。”

“你不是可怕，你只是太痛苦了，你只是没有力气在那么痛苦的时候还要去思考谁的错多一些谁的错少一些，到什么程度好，该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