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榆看到他之后表情带着警惕，“你是？”

她趴在他上用刀在他手臂上写字，于笙痛得满脸发白，冒着细汗。

只剩两人的时候，于笙看着她手腕的纱布，沉默不语。

终于得到消息，她是在医院。

后面悦回国一段时间，从那时起开始不搭理他，她搬家了，但是他对此一无所知。

悦看着他，“不能。”

“为什么要自杀吗？因为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以前为了一个目标在忍耐着，觉得只要完成那件事，怎么都会苦尽甘来，但是完成了才发现，苦就是苦，苦吃多了，也尝不甜来了。用尽一生完成的事，好像也是虚无的。”

于笙不知她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但是看到她一副了无生意的样，牵着她的手，“即便是我，也不能让你觉得一有意思吗？”

她在学校请了假，所有人都不知她去哪了。

他将霍榆当竞争对手，当讨厌的人，但霍榆甚至不认识他。

但是他无法左右悦，无法影响悦。

于笙觉得这个份比炮友好听一些，但依旧刺耳。

悦看着他的痛苦，“很痛是吗？”

于笙那几天一直失眠，他以为她这次是真的不想再和他联系了，好像又回到失去她的那几年，他开始在家里酗酒。

于笙知问这个问题的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但是他太害怕了，什么都不能将她留住的话，有一天她真的要离开，那他怎么办？

“为什么？”他看着她的手腕，就问了这么三个字。

悦自杀之后格更暴躁了，于笙几乎是百依百顺才能将她安抚好。

即便她没有拉黑他，但他也联系不上了，直到他忍不住来找她，发现她搬家了之后才开始崩溃，他是不是又被她丢掉了？

于笙依旧在认真包着伤，“好得快一，才能让你接下来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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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日心不在焉，一直苦守，才守到她又想要了，给他发消息，他洗漱好之后就不停蹄开车去找她。

她画完之后于笙去找了纱布将伤包起来，悦看着他理伤，“那么急着包起来嘛？又不会死。”

他被她丢掉过几次，在他不断的纠缠中又被她捡起来。

“继续。”与其让悦自残，不如让她在他上找乐。

于笙张了张嘴，不知怎么介绍自己，悦直接开：“我男人，但不是男朋友，懂了吗？”

他到的时候，霍榆在喂她喝粥。他忍着对霍榆的不喜，敲了敲门走了来。

这一次他要怎么找到她？这一次她还会给他机会吗？

但是赶到医院之后才发现她是自杀了，割腕自杀。

他无法放手，不断找人联系和她有接的老师和同学。

她在写自己的名字，于笙就看着，血从一笔一划中来，她用的不是刀片，是小刀，伤要更重，更痛一些，他没有阻止。

悦：“想问什么吗？”

他似乎能理解一些了，之前为着那个目标去忍耐，为了那个目标活下去，将生命的理由都寄托在那件事上，等到完成了的时候自然会无所适从。

于笙以为她病情又严重了，他一直知她躁郁症，还有些神分裂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