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砚儿。”她眸还着泪，似乎迫切地想在他脸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

如此亲密的称呼，燕空方才叫以后，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只是他依然有些羞赧，“砚……砚儿……”

事实上她并不敢过多期待，她生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此时，她是愿意相信的。

他耳不住发，更是像有团火在燃烧，将他浑的血烧得。

燕空：老婆心里有别人了（暗地爬行）老婆喜的人居然不是我（扭曲）老婆居然喜别人（尖叫）老婆！！ （爬行）老婆！！！（扭动）老婆是我的！！（分裂）我的老婆（暗地蠕动）（翻）（激烈地爬动）我的老婆！！（扭曲）（痉挛）（嘶吼）（蠕动）（森地低吼）（痉挛）（蠕动）（扭曲地行走）

到底是谁，会让她哭得这样伤心？

在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世界，还有人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可忆及君砚的反应，他又突然想到——

她在看谁？

她经历过的几世，男主的长相各有不同，她本无法通过面容去判断对方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只是燕空叫她“砚儿”时，不论是语调，还是语气，都像极了霍峥。

相信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他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是谁。

可她不仅没止住哭泣，反倒哭得更凶，燕空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也不知怎么安女，于是只能不住为方才的糖人赔罪歉——

这个想法让燕空心里正撞的小鹿一撞死了。

砚砚：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现包，让大家见笑了（假笑jpg.）

曾经也有个男人这样叫她。

原本还有戏成分的哭泣，在此时却仅仅因为一个猜测，当即泪如泉涌。

唤，君砚愣住，她缓缓转过，怔怔望向抱住自己的燕空，柔荑轻轻抚上燕空俊朗的面庞。

“罢了，不过是个糖人，碎了便碎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燕空没想到自己方才一时情难自禁，不自觉便叫声，他以为君砚没听到，没想到她会直接问，脸上顿时有些发，“砚、砚姑娘……”

抬便看到他笨拙的模样，君砚不由得“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燕空见君砚突然间又哭又笑，有些摸不着脑，但看她不似方才那般伤心，终于松了气，只是想到君砚执意要离开，又张起来，“那砚姑娘还是在这里住下吧，我吩咐下人帮砚姑娘收拾一间上房。”

君砚这次并未拒绝，她接受了燕空的好意，“嗯，有劳了，燕郎还是叫我砚儿吧。”

燕空心中微微泛起酸涩，可还是安地轻轻拍抚着君砚单薄的脊背。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若是我方才没让师妹拿走，糖人便不会摔了，莫要再伤心了……这事都是我的错，砚姑娘莫再哭了……”

话音未落，君砚便扑燕空怀中，抱住他低声啜泣。

燕空不知她在透过自己看着谁，可她的目光是那么悲伤脆弱，甚至让他不忍苛责半分。

——————————

“是你么……？”

燕空急得满大汗，绞尽脑安怀中的人，“不若、不若我这便折返回去，再请那小贩帮你画一个？”

“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