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边擦眼泪就开始含糊不清地?说,“我都快被你捅穿了……?呜呜……你的东西是石头做的么?怎么能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我真的很紧啊……”
周野轻笑着亲吻她的脸,觉得她像个老婆婆一样吐槽,更可爱了。
“先让我射行么?”她一用力夹,射意就上来了,这回没可能继续憋回去。要射,全射给她。
女孩儿点点头,配合着腰部他双手托举的力道往上扽,再懂事地坐到根部,全吃进去,来回往复。
大约是插到三四十下,她等不到男人射的时候,先扭着腰肢到了。说不上来有多爽,只记得高潮到的时候,脑子都发白?,阴道里都出了好多水,把他的阴毛打湿。而高潮真正震颤的时候,她的身体抽搐地像一条蛇。
没可能忘掉周野。慕悦这样想。能让她又疼又爽的男人,这辈子只许他一个。
“啊……”男人的头上忽然感觉到酸酸麻麻的射意,没工夫让她自我陶醉了,他突然用了大力气,把她高高托起再重重落下,这么三番五次,射了,一股一股,交待在她的阴道深处。
很爽,好爽,感觉此生无憾了。
四十八。
“周野。”她靠在男人的肩头上喘气,边休息边问,“我们那时候约定,你要当我的第一个男人这件事具体会维持多久?我不记得了,是直到我变心的那一刻,还是现在做完就结束。”
这是一种期冀,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她还想和周野做,所以拐弯抹角地问他要不要多来几次。
周野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他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过多的确认,摊开来讲没意思,所以动手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淡漠道,“已经结束了。”
“丫头,该你还我的已经还完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种难以言明的挫败感,甚至没勇气看着她。
你知道的,任何一项与正常逻辑相背的反常举动都能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因为按照嫖客的思路,他原本会说,要无耻地回答,我们当然要一直维持到做到腻了为止,得把你的逼操松。可眼下,他居然说,慕悦,我们该睡的觉,已经睡完了。
真是,真是纠结的疯子啊。
少女肯定听不懂,她被吓到了,忙不慌地在床上掉了个个儿,又爬回来,爬到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沉甸甸的胸口上,又用下体去蹭那根尚未软塌的阴茎,学的和妓女一模一样。
“怎么就做完了呢?我记得不是这样的。”她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慌张,声线莫名颤抖,满脑子都是不理解,好像被遗弃了那般,恳请主人再发发善心,“你说的不对。你为什么要说谎?你刚才操我明明很舒服的,怎么不想着多要我几回呢?”
他不想说实话,也许是太丢脸了,也许是这样直白地承认自己喜欢一个未成年的丫头有些,太过分了。所以他抿着唇,闭口不谈真相,只摇摇头,示意她自己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他们的关系结束了。
周野只想和慕悦做一夜的男女。
“哪有像你这样上赶着给人操的姑娘。”好像等精虫上脑那阵劲儿过去了,他的脑子就清醒了,话里又是惋惜又是苦笑,还学会了避重就轻,先是用手摸了摸她的穴口,摸到实在的一片肿胀,再问,“我现在有空了,你要听安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