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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满再难忽视腿心那根坚硬柱体。
她有心想无视,显然谢西隼不允许她这样,暗示性极强地挺腰,溢着清液的龟头,粗壮的茎身,毫不遮掩地落入她的视野范围,蹭在她腿心,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跃跃欲试越过她的裤子,分开两片阴唇,进到最深处。
烫得要命,桑满控制不住地发抖,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回味起这东西埋进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小腹一热,涌出一阵暖流。
流水了。
她耳朵一热,既羞耻于自己的生理反应,这么不经拨弄,又怕这反应被谢西隼察觉,引他笑话。
桑满大腿使劲,想让自己坐起来,不到几秒,被谢西隼的吻压下去。
耳垂湿湿热热的,是谢西隼的嘴唇舔了上来。他将小小的,薄红的耳垂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流心汤圆,牙齿细细密密地咬,又不敢太用力,不敢吃得太快,只得小心翼翼的品尝。
“跑什么?”
叼着她咬的人问得漫不经心,又带着点恶劣。他在等她犯错,给他以惩罚名义名正言顺吃掉她的机会,自顾自地念起来:“嗯?湿了还不肯承认,桑桑,我不记得有这么教过你。”
“还是说。”
他松开与她交握的手,改换成用双手掐着她的腰,强迫性地将她提起来,坐在他阴茎上磨。做着强硬的事,他垂着眼,嗓音听起来有些难过:“桑桑,你不想和我做吗?”
还是厌倦他这副身体了吗?
不应该吧,这些天他的肌肉并没掉,桑桑虽然从不肯承认过,但她显然是喜欢他的身体的,以前那么喜欢摸。
他也没做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吧?
桑满脑袋晕乎乎的。
她的身体应该是很敏感的那种,谢西隼又那么清楚她的敏感点,他甚至比她本人更清楚她的身体构造,几乎是抵着她阴蒂在磨,她不湿才不正常。
她压根没心思听谢西隼那些胡话,闭着眼睛享受往上攀升的快感,身体产生过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在即将登上最高点前,那根阴茎的动作停了下来。
桑满呆呆睁眼,下意识扶上男人的肩膀,想自己动,不经意对上谢西隼那双始终在看着她的眼睛,被里面的情愫热到心悸。
他是喜欢看着她的。
她站着、坐着、躺着玩手机都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或者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只要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有时候桑满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和他对上,他就会下意识扯扯唇角,牵起个笑,仿佛看见她就开心。
记忆里,还有一个人喜欢这样看着她,是她妈妈。
桑满知道他不是个爱笑的人。刚认识那会,他总是没什么表情,有时候也会笑,是那种带着讽刺的,不带一丝真情的笑,不是这种发自内心的高兴。
有那么一瞬间,桑满生出个极其荒唐的念头。
她希望周海燕早点死。
这样她和谢西隼就不用分开,也没有这么多阻碍了。
她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到,几乎浑身骨血冻结。周海燕再如何,也是谢西隼的亲奶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在想什么啊。
大腿根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离开温暖的薄棉裤,冷得她刺了下。桑满回过身,愣住,没想到谢西隼今天这么直截了当,问都不问她,直接把她裤子扒了。
明明以前都会礼貌征求意见的呀?
“谢西隼?”她及时制止住他想继续扒她内裤的手,不停地冲他摇头,“今天不行,你要养伤的呀。医生不是说你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他就不能多忍半个月吗。要是伤口真裂开了怎么办,她又不是医生,没法给他包扎,要是真把医生叫来,知道伤口裂是为了做这档子事,他们两个人的脸还要不要了。谢西隼可以不要,她不可以。
“你动就可以了。”
谢西隼冷着脸,强硬挣脱开她,把腿心最后一层屏障拉了下来。她已经很湿了,腿心和内裤分离,牵扯出一条透明的,细细的粘液。
谢西隼似乎笑了声,听上去心情比刚才好了一点点。
桑满羞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