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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满乌发铺散开来,碎发垂落,稍稍遮住一点眼睛。近两个月没去理发店,她的头发又长了些,差不多到胸的位置,配合着车顶灯的光线,细碎的光落在发旋,谢西隼一瞬不眨,恍惚看见九重天上的玄女。
玄女被他拉下凡间,陪他做着这档腌臜事。
她做这事足够专心,准确来说,桑满做任何事都是全力以赴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抚上柱身,与暴涨的青筋碰撞中剧烈的视觉冲击,偏她自己浑然不觉,垂着头,上下套弄那根翘起的阴茎,偶尔分出手揉他下面的囊袋。
桑满的掌心因摩擦起了红,就算谢西隼靠在她耳边喘,催她,请求她快一点,她也只能做到这个速度。
这种剂量,谢西隼远远不能满足,但这种事,总是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的。
说实话,活很烂。
在情事上,谢西隼很少让桑满伺候他,一般都是他伺候桑满比较多。有时候他会戏称桑满“枕头公主”,桑满一听,刚要爬起来反驳,被他掼着手腕压到床上,男人眉眼含笑,慢悠悠道:“说事实你还不乐意。”
说完他倾身亲她唇,桑满扭头避开,吻落到她脸颊上,很浅的滑过一下。
她抿着唇,几乎把情绪写在脸上。她的手推着他的胸膛,本来是拒绝的意思,谢西隼故意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腹肌的位置,场面登时色情起来。
“哦……”他尾音拖长,痞痞的,“想摸我就直说,哪能不让你摸。”
“我没……”
桑满转头就要解释,撞进他装满笑意的眼睛里,被里头温度烫到,不得不切断话题,放弃解释。
她算是明白,谢西隼存心要给她安个罪名,那她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想到这,桑满认命般多摸了两下,秉承赵嘉宁所说,男人便宜不占白不占的道理。
似是没料到会得到她的反馈,谢西隼呼吸急促起来,拉着她说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他的便宜就是用来给她占的,又舔她脖子,细细碎碎地哄她,说他不需要她服务,不要紧,她可以一辈子安心当她的枕头公主。
他们都成功做到了这一点。
桑满现在的活依然不怎么样,胜在认真,像回到考场,在攻克一道久攻不下的数学题。
谢西隼爱极了她这认认真真的模样。
他的心脏砰砰的,跳得厉害,欲望与爱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种冲动更甚。他只知道自己硬得厉害,不满于她浅浅的上下套弄,他控制不住地挺腰,用龟头撞她的手心。她的手很软,龟头像撞进一团棉花里,和进入她体内是完全不同的爽感。
“诶……”
桑满愣住,眼睁睁看着阴茎再度涨大一圈。她被吓了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只手覆盖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包裹住,带领着她上上下下的套弄。
谢西隼终于忍耐不住她磨磨蹭蹭的废物,决定亲身上阵。
顾及这是在车里,附近会有路人经过,谢西隼没拉着她弄多久便放松精关,白浊射到她手心里。他抽了几张纸,仔仔细细给她擦手,一根根手指这样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