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她上的光，叫她陷一片影里，上遮了红盖，林老爷伸手挑开，与她四目相对。

金禾瞪着始终没睡，林老爷起的早，他才睁开她就坐起来了。

灯火下林老爷那张脸上皱纹清晰，他的眉长，眉间生痣，是富贵之相。

玩够了，如今林老爷早就没了这样的耐心，细细端详着，年轻的姑娘都享用同一张脸，清秀稚气。

“省些力气吧，有你求我的时候。”

天晴了她们就晴了，天了，地上寸草不生。

林老爷年过半百，是这家宅里的主人，是这些女人明争暗斗的终，是她们上的天。

老东西忽的笑了，这不是盖大被睡觉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狠心去，然后告诉金禾：“动起来就乎了。”

一双惊慌不安的睛，乍见到他吓了一，双手垂放于上，坐的板板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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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只小猫小狗，不过是供人消遣娱乐的玩意儿。

你不是人！”

他慢条斯理的嗯一声，桌上有府里准备的心，茶叶不是什么好茶，他喝了一，才继续问：“今年多大了？”

“以前许过人家没有？”

和想象中一样，他大、严肃、守旧， 这些年的富贵日叫他习惯了于，更何况他个，自然俯视看人。

这样战战兢兢的，其实无趣，到了他这个年纪各味都尝过试过，这样青涩的姑娘其实并不讨喜。

“十八。”

撵着手中的一对桃，她问金禾懂不懂规矩，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却，跪在那里就解了衣襟。

如果他的手没有摸过来，那她不会注意到他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太唐突，金禾下意识抬，想看看他问这话时的神态表情。

他有过太多女人，再也没了年轻时的悸动，更何况在这个院里，人和人的份有着天地之分。

凉，贴着她的背激的她忍不住颤抖。

年少时也曾细心雕琢过，青涩的果在他帐中变得烂甘甜，满溢，那时成就十足，日日夜夜的缠绵不止。

她却否认，抓着林老爷的双臂，怕他会突然离开：“我冷。”

走之前喊了周冠戎的名字，那老才最明白这些事儿，嗓音洪亮的应了一声：“才晓得！”

天蒙蒙亮的时候有才挨家挨的收灯，灯笼里的烛火灭了，一缕青烟升空，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成了无人知晓的谜题了。

四目相对，下一秒起就跪，惯了才，这腰板弯下去轻易直不起来。

不值得多看一。

林老爷起初并不想，可是她抖的实在厉害，老东西没办法装不知，撑着手臂问：“害怕？”

一件一件的衣裳穿完，林老爷的目光在她上停留了一刻，小姑娘被他破了，无形之间与他密不可分。

外有丫打了洗脸过来，金禾拿了架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给他穿，那双手不算白，一瞅就不是养尊优的姑娘。

想起昨晚的事，她低着不敢抬看，林老爷张着双臂也理所当然享受着她的服侍和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