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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时宜已经完全脱力了,被赵箻闵抱到他的床上,被子掖好,在被窝里拱起小小的一团。
赵箻闵蹲在床边看妹妹,怎么看怎么可爱,爱怜地抚摸她汗涔涔的长发。亲亲鼻尖:
“还痛不痛?”
时宜趴在床上,像一只病殃殃的兔子,累到虚脱,还不忘讲赌气话:
“假好心!真要心疼,刚才让你停怎么不停?我都哭了!腰摆得那么快,还堵在里面射那么多次,射不出来了都还想日,我看你是爽惨,爽飞了吧!!”
最后射出来的那点都是清水儿了,还想挺着鸡巴往里塞。
时宜越想越生气,咬紧牙:“……你等我好了的!”
赵箻闵在生理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久违的廉耻心又回来了,听见妹妹一声声控诉般的辱骂,颧骨逐渐浮现可疑的晕红。
抿下唇,捏住被子的一角,“很痛吗?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我怕你看着看着——就又像条狗一样,甩个舌头滋滋儿舔。”
时宜翻个白眼,卷着被子往里翻身,避开他的手。
赵箻闵羞愧地略低头,隔着被子,从背后轻轻搂抱住她。
“愣在这里干什么?!”时宜快要被气坏了,腿往后蹬他,“去买药啊!你往里射了多少,自己心里没数吗?”
赵箻闵顿了两秒,老实挨了她的踢,犹豫着,缓慢回答:“我之前结扎了,不用你吃……那个。”
时宜听到,简直想把他吃了,蹭地一下转过身,跟他鼻尖对着鼻尖:“我都没说过要跟你复合,你去结扎干什么?你早就预谋跟亲妹妹上床是不是?”
赵箻闵不说话,沉默地,只眼神晦暗,看着她,等同无声的招认。
时宜快被气到头顶冒白烟了,要不是被干到手和脚都软绵绵,真想冲上去梆梆给他两拳。
压低嗓音教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连个孩子都没有就先跑去结扎了,以后怎么办?还真准备跟你的亲妹妹乱伦一辈子吗?”
赵箻闵捧住她气鼓鼓的小脸,反而认真道:“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不同姓,也不在一个户口,除了在老家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呢?”
时宜两颊的肉被他挤得嘟起来,眼睛眨巴眨巴,还在消化这段话的信息量。
提炼出的有效定论是:赵箻闵,是真的疯了。
虽然面容平静,但、是个疯子。
是不是情节一定要有反转,才算好故事?
命运真讽刺。
从前害怕谈论将来的赵箻闵现在主动规划起两人的将来。
而如今畏惧世人眼光的,反而变成曾经最肆无忌惮,最无所敬畏的时宜。
可是,明明,连第一次插入,都是在她的半逼迫下——
“哥哥都不心疼我。”
浑圆可爱的两颗膝盖分开跪在床垫上,纯白小内裤被褪到臀下,扭成绳,勒在饱满腿肉上面。
时宜屁股勒出一道色情的凹陷,假模假样地望着门边,哀怨地抽噎。
看向来颐端厉正的兄长被她逼到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