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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爸时妈对于时宜当前的工作一直不太满意——虽然说有编制,但是薪资微薄,还不时需要跟着团队出外景,风吹日晒,抛头露面的。
只是表面光鲜。
家里一直强烈要求时宜回老家考公务员,这样稳定,离家近,有什么事情父母也能帮忙照顾得上。
时宜早就被念叨到耳朵起茧子。
这次误食迷药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跟爸爸妈妈交待。
真是Buff一层叠一层。
想到这些,就觉得头更疼了。
把赵箻闵甩在身后,时宜径直走向妈妈那边。
餐桌上,时妈布置好插花的花瓶旁边,洁白餐布上摆放着一盏淡青色锤纹水壶和几只剔透的水晶玻璃杯。
壶里面泡了鲜切的薄荷叶,时妈看女儿过来,倒好水,把水杯递到时宜的手边,仔细端详她的脸,有些心疼:“怎么眼睛下面乌青这么严重呢?你们年轻人,一天天的,真是太辛苦了,喝了就去睡一会儿,啊?晚上开饭妈妈再叫你。”
接过水杯,明知道不会有问题,时宜喝之前还是心有余悸地先用嘴唇抿了一下。
嗯,这次是正常水。
这才放心地咕嘟咕嘟喝几口。
时爸在厨房里捣鼓着,吆喝,“去睡一会儿吧,两个孩子都是,好好休息,爸今天做几道你俩爱吃的菜,晚上咱们好好吃一顿。”
时宜答应说“好”。放下杯子,往自己卧室里走。
赵箻闵落在她的后面。
时宜故意放缓脚步,卡住他,等待走到过道的拐角处,打开房门,时宜拧住赵箻闵的衣领,将他一把薅进自己的屋子里。
门板“啪”地一声关上。
“说吧,你到底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身高162cm的时宜同学,踮起脚,揪住衣领,气势汹汹地仰瞪她183cm的哥哥。
头顶一小撮立起来的绒绒短毛。
看着像一只没退化完的野狼崽子。
赵箻闵伸出手,将她高昂起的小脑袋摁下去:“真的只是想让爸妈过来照顾你。”
语气有些无奈,夹杂微不可闻的叹息,“时宜,我只会点些外卖,照顾不好你,爸妈做的饭更有营养,你毕竟是伤了身体……”
“打住!”
时宜还是有些不相信,咬着自己的指甲,来回踱步,审视,“你会这么好心?”
她才不相信这只大尾巴狼。
就像高二寒假,好不容易她跟同学约好去临省的云南跨年,机票和民宿都定好了,爸妈那边撒谎说是艺考培训机构组织集训也顺利蒙混过关,没想到败在赵箻闵这里。
那时候正是时宜爱得正上头的时候,三天两夜的旅行,落地后跟哥哥你侬我侬打电话时不小心说漏嘴,当天晚上赵箻闵就买最近一趟班机的机票飞了过来。
尤其是看见几个孩子为了省钱,男生女生全部挤在一个大通铺里时,脸色变得更难看。
时宜被带走,在面朝翠湖的宾馆房间里,赵箻闵没有开灯,阴恻恻地威胁,自己主动一点,不然就跟父母告状。
那是最胀的一次。
时宜脱掉裤子和外衣,撩起毛衣柔软的边衔在唇齿,露出皎洁白白的胸脯,抱着赵箻闵发茬硬扎的头,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尝一尝——”
他阴沉的眼睛盯着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