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抵着没挨几下就想高潮,纪知的骨头都要酥了,整个人挂在边然身上,全靠最后一点生怕掉下去就要被他肏进最里面里的求生欲才死死抱住了边然的脖子。
穴口被撑到透明,粗长的棒身上裹满了从她体内流出的淫液,每一次进出都在刺激着高潮过后敏感度拉满的穴肉挛缩。
呻吟声哆嗦着哆嗦着就变调出泣音,纪知其实觉得每次都被他搞哭有点丢脸,但是她又总觉得这好像不能算她的错,因为她早就发现了,边然在用快感磨她这件事上几乎有种病态到偏执的欲望……嗯,说人话的话,还是变态。
棒身弯曲的弧度,抵着媚肉刮蹭,裹挟着酸软的快感撞进花心,在身体最深处堆叠得飞快,纪知意识都被撞得模糊,双腿颤抖得快要夹不住边然的腰,还是被他一把捞回来,然后搂着腿入得更深更狠。
穴肉瞬间就绞紧了,纪知咬着他的肩膀,差点被眼前翻飞的白光闪得晕过去。
高潮涌出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就滴滴答答地滑落,快感的余韵强到她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边然难得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往死里欺负她,把人抱着放到水池一侧的浅滩,看她实在高潮到“难受”,还把肉棒也抽了出来。
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现在依旧一抖一抖。
“我刚刚就发现,乖乖,你今天好紧。”
他一插进来就发现了,穴肉绞得死紧死紧的,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好几天没做了才会这样,高潮的时候,要不是他有心理准备,差点就被她夹射。
“为什么?”边然俯身去亲她的耳朵,“因为在外面,还是因为怕被谁听见?”
纪知喘气喘得视线都快散了,听到他这话,才对上点焦,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迟疑着,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边然盯着她的眼睛,捕捉到她的视线游移了一下,下意识要回头看他,却是在从他的眼睛往上飘。
意识到什么,嘴角缓缓勾起,声音已经在下意识地哄。
“乖,告诉哥哥,你在想什么?”
就看到她又在咬她的下唇,改不了的坏习惯,睫毛垂下去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勾他的脖子,用额头蹭他的颈窝,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声音很细,说:“我就是觉得,我很坏。”
“末世里明明死了那么多人,但是我居然会想,现在好像也挺好的,不然……”
不然她都没有借口像现在这样放纵自己和他做最亲密的事,那一年停留在接吻的诡异亲密关系都是她偷来的,如果没有末世,早就在她选择不去京市的那一瞬间结束了。
枪伤消失,边然恢复光滑平整的额头,她的视线每每瞟到一次,时空次元壁好像就被打破一次,尤其是还是在他说了那些话以后。以至于,让她总是忍不住有一种错觉——
她现在拥抱的,占有的,好像是末世前那个她没有资格占有的边然。
如果没有末世的话,他们像现在这样接吻和做爱,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成立。
那就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