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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总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育“爱”这个概念,但是边然从小就觉得,那些人所谓的“爱”这种情感,完全违背人的本能。
爱,是包装在利他,奉献,自我割让之下的精致利己,本质上还是满足自己的工具。
与之相比,欲望稳定而恒常。
高潮结束了,穴口还在余韵中发颤,透明的爱液失禁似地涌出,灯光下沾满汁液的肉瓣上是晶莹的水光,反射出来的高光还在随着纪知的身体一抖一抖。
长发在之前的挣扎中变得凌乱,又因为汗水黏在身上,赤裸的身体泛着粉色,已经被完全唤醒。
她一副快被快感给溺死的模样,视线是散的,聚不上焦,身体陷在被子里动不了,听到他的声音也只是张了张嘴,光顾着喘气,说不出一个字。直到龟头撑开肉缝,挤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瑟瑟发抖的穴肉,才像是被突然唤醒。
“烫……好烫……嘤……”
——或者说突然被烫醒。
身体本来就热得像在发烧,火上浇油似的,炽热的温度,从身体内部被插入的部分熨烫着,传遍全身,好不容易习惯冰凉体温的穴肉被烫得瑟缩不止。
纪知用胳膊支起身子,只来得及瞥到一眼,往常笼着一层灰白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血色,正在一点一点埋进她的身体,就又被他咬着唇连着双腿一起压下来,大腿根被他紧握着,身体几乎对折,滚烫的肉刃缓慢又强硬地入侵到深处。
贴上来的嘴唇是热的,钻进口腔的舌尖也是,心脏感受到阔别七年的温度猛地跳了一下,纪知闷哼出声,小腹在不自觉地收紧。
身体里被插入的地方胀得厉害,光是插入腰眼都在一阵阵地发麻发酸。
嘴唇被松开,她第一次听到边然也在喘息,“嘶”了一声,嘴唇又细细贴上她的唇角,低沉的声音哑得厉害。
“乖乖……你里面比我想得还要热,还要紧……”
柔软多汁的穴肉紧紧咬着柱身,源源不断的温暖潮水从她的深处涌出,多到把鸡巴都泡了起来,刚插进去,止不住的律动就又像是吸又像是舔,最深处的小嘴,贴上龟头顶端的触感,和接吻别无二致。
亲得他想射。
青春期性启蒙之后的男生基本上谁都用手试过,他也是,然后就发现,刺激阴茎,射精,大脑皮层在短时间内快速分泌多巴胺,了解流程之后就变得像机械活动,不过如此。
当欲望前面冠上“生理”二字,辅之以科学知识的解剖,再让人联系到最终的生殖目标时,好像就有超绝祛魅效果。反正边然在了解原理,知道青春期易感只是正常的,谁都会有的生理现象之后,易感期都飞快地结束了。
直到后来发现,纪知偷看他之后,会偷偷咬唇或者夹腿。
当下只觉得心口微微作痒,然后当天晚上,就梦到嫩生生的她,腿缝间夹着他的鸡巴,红着脸摆动着腰肢,用她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逼前前后后地磨。
一边磨一边抱着他的脖子说:“知知好想要哥哥。”
其实以她当时的年纪来说,这个梦多少不太道德,但是他也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只知道,被科学祛魅的性,在那个梦里,重新刺激着他的大脑分泌出了多巴胺。
从做过那个梦之后,他就一直想肏她,想看看,真把她按到床上,她会不会像梦里一样,逼都被磨红了还湿着眼睛抱着他说想要,又或者说,想要报复她都不知道的,他某一天夜里和某一天早晨因为她而出现的小小失控。
祛魅与不祛魅之间,只隔着一个纪知,所以他从前只认为,性快感更多来自于占有她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