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马鞭顺着脖颈向下,探入他半敛的绸衣中,贴着乳首打转,“劳烦冕下教教孤。”
夜座冕下:“……”
夜今月又要咬她,却被萧知遥眼疾手快地扼住了脖子。
这小子还咬上瘾了,到底是狐狸还是狗?
她啧了一声,拿起一副口球,强行塞进他嘴里:“既然冕下不想好好说话,那这两日就暂时不要说了。”
“唔唔!唔!”夜今月愤愤瞪她,嘴因为咬着口球无法合拢,很快就有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萧知遥看着这只呲着牙的狐狸,轻哼着抓住他的尾巴,强迫他换成跪趴的姿势,扬起马鞭落在挺翘的臀上。
伤痕累累的臀瓣再次遭到鞭笞,尾巴还被人抓在手里,夜今月只能呜咽着扭臀,试图躲避落下的马鞭。可惜萧知遥并不会让他如愿,马鞭每一下都精准抽在他屁股上,偶尔擦过花穴,激的身下人满眼是泪。
才清理干净的穴眼很快又湿得一塌糊涂,夜今月的嘴被口球堵着报不了数,萧知遥似乎也没打算定具体的刑量,马鞭没什么规律地挥动,随心蹂躏着眼前肿胀不堪的臀肉。
大股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了太女殿下的床榻,她将马鞭反过来用鞭柄在他腿根摩擦,又撑开他的阴唇,用沾满粘稠液体的柄身插进花穴里。
“哈啊……呜……”马鞭在软烂湿糜的花穴里肆意搅动,若非被拽着尾巴,夜今月早就支撑不住身体了,如今只能被迫撅着臀,承受异物的操弄。
女穴中的马鞭还没退出来,又有什么冰冷粗大的硬物顶上后穴,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夜今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奋力挣扎着想逃开,却被萧知遥抓着尾巴和腿拽回来。
萧知遥重重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不顾他的抗拒掰开红肿的臀瓣,扶着玉势跻身进入狭窄湿热的甬道。
“啊——”嫩穴被粗暴地打开,撕裂感如电流直冲大脑,夜今月尖声呻吟,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在前后两个小穴被同时贯穿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玉势和鞭柄在夜今月体内横冲直撞,萧知遥全然不顾他受不受得住,抓着他的腰狠狠顶入深处。腰肢被按着成夸张的幅度,即便腹部因为有孕而隆起,瞧着依旧纤细,脊背凹陷着,指尖抚过凹处的汗滴,让身下人颤栗着发出低哑不着调的哭喊。
夜今月叫的嗓子都哑了,腮帮又酸又疼,偏偏嘴里塞着口球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口液横流,混着泪水,满身狼藉。恍惚间,他被翻过身,萧知遥随手抽出那碍事的马鞭,自己却顶弄得更加凶狠,细小娇嫩的穴眼抽动着,连褶皱都被强行撑开,随着她的抽插痉挛不断,穴里大股喷着淫液,被箍着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紫,跟着上下甩动,顶端溢出些许白浊。
欲火燎原,夜今月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生生受着,在这磨人的欲海中浮浮沉沉,迷失自我,再分不清苦痛与欢愉。
太女殿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被她玩弄的一身青紫眼神涣散的君侍,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垂下眸,隐去眼中的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