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冷的冰块顶开,巫却颜呜咽了一声,眼角沁出泪来。
“不、不要这个……呃……”生长在雪山的大巫自然是不畏寒的,现在却因为小穴中的冰块冷得牙齿打颤。
“那可不行。”萧知遥俯身揉揉他的头,执起他的手,“还有二十下没打呢,师尊,得劳烦您自己掰着了。”
自己的手被人抓着放在臀瓣上,巫却颜很难不懂她的意思,虽然觉得难堪,还是听话地掰开了臀瓣。
阿离还说侍寝的时候不可以忤逆妻主……
娇嫩的穴口因吞吃了冰块而被冻得发红,也无法合拢,小幅翕张着,诱人采摘。
虽是要责穴,但萧知遥没打算换用藤条,仍然拿着那柄戒尺,轻抚那处的褶皱,将冰块向更深处推了推,让腿上的人一阵轻颤,肌肉也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实在……太冰了……
本就是二月的天气,前些时日还下了场细雪,如今冰雪将融,新芽渐生,正是最冷的时候,就算长乐殿挖了地龙也抵不住全部的寒意,更别说还是内里那样娇贵的地方……
他一向体贴懂事的小徒弟今夜格外的不体贴,下手也没个轻重,戒尺接二连三落在嫩穴上。从来没遭过这种罪的大巫祝起先还能勉强忍着报数,随着疼痛叠加,不仅屁股上伤痕累累,小穴也被戒尺抽肿了,里头被冰块冻得快要失去知觉,穴口却火烧般疼。
“呜……”他哽咽着扭臀,被冰块填满的穴眼黏糊糊的,里头溢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冰水的透明液体,顺着腿根打湿了萧知遥的衣裙。
“啪!啪!”
“别动。”不给他躲闪的机会,萧知遥按住他的腰又是两下。像是在警告他安分些,这两下比先前都要用力,让男人再次低声哀鸣。
戒尺凌厉如风,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软嫩的小穴,他疼得身子发软,泪眼朦胧地伏在小徒弟膝头,止不住地喘息。那是说不出的痒痛,骨节分明的手微微颤动着,指尖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没力气再捏住湿滑的臀瓣,无力地松开了手。
好在这已经是训诫的尾声,二十下正好打完,萧知遥眼疾手快地抓住巫却颜即将滑落的手,没说责怪的话,只是沉默地盯着他冷得有些发紫的指尖,最后低头亲了亲那双冰凉的手,舌尖轻触指腹,舔舐着那些水渍。
巫却颜乖乖给她舔,舌尖触及掌心时痒痒的,舔弄了一会后又变成了啃咬,像在与父亲亲昵的幼兽,在他手上印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很快萧知遥就不满足于这方寸之间,把身子发软的男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剥开那身碍事的锦缎又随手扔开,顺着手腕一路啃到他的脖颈,粗粝的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而含住乳首撕咬那颗凸起的红粒。
她一边玩弄男人的胸乳,一手托起他的屁股,手指挤进发肿的穴眼里,就着冰块小幅抽插着。
“嗯……呜啊……”巫却颜被迫仰首,已经冷到有些麻木的小穴被手指强行撑开,他却没觉得疼,只是那块坚冰在炽热狭窄的甬道内摩擦,冷热交替的触感不断碾压他的神经,那是他不能理解的欲念,甚至盖过了被责打的痛意,腹下不断燃起新的热流,半勃的性器正紧紧贴着少女。
他全身赤裸地跨坐在萧知遥身上,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搂紧她的脖子,一边压抑着被玩弄而破碎的呻吟,颇为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摸小徒弟的头,试图哄慰她:“遥遥,不要难过……唔……”
巫却颜能感受得到,娶他,她并不开心。
她会娶他只是因为那所谓的责任。
然而他的小徒弟总是这样,面对非己所愿的事情就会沉不住气,哪怕刚刚她极力克制了,温柔中依旧难掩戾气。
于是他乖乖听话,任由她发泄,希望她可以顺心一点,可似乎他越是顺从,萧知遥就越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