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又被他的徒儿拽起来脱掉所有的衣物,按在床头留下一个更深的吻。
薄唇被吮吸得发肿,晶莹的水渍顺着嘴角滴落,巫却颜小幅喘息着,被亲的头有点发晕,连双手被束缚住都没注意。
闭目的大巫就这么被半吊着靠在床头,后背贴着刻满雕花的木板,坚硬尖锐的触感刺激着娇嫩的肌肤,让他有些不适,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这种刺痛,然而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无法为他提供支撑,反而越磨越难受,背后很快就一片通红。
巴掌骤然落在乳侧,男人吃痛闷哼,却听见她含笑的声音:“别乱动。”
大巫祝常年于洞府中清修,不见阳光,肤白胜雪,萧知遥没下重手,依旧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了一道红痕,瞧着尤为艳丽。
就像雪岭盛开的红梅,也像燃在她胸腔中的赤焰。
没由来的,萧知遥还想看更多。
“唔……?”察觉到压着自己的少女的离开,巫却颜又看不见她去了哪,虽然知道她还在房内,仍有些不安地偏过头。
萧知遥很快就带着她的作案工具重新回到床上,她倾身给了巫却颜一个安抚的吻,顺着光洁的肌肤向下舔舐,舌尖在那道红痕上打转,引得他止不住的颤动。
“师尊。”萧知遥轻声唤他。
“吾在。呃……”巫却颜应着声,胸前却突然一痛,灼热散开,霎时疼白了脸。
红烛倾斜,火光跳动,绯色的烛泪缓慢地滴落,溅在白皙的胸膛,肆意地盛放。
用于情事的特制的低温蜡烛,但对一个娇贵又敏感的大巫而言,这样的温度依然滚烫难以适应,整个人都轻微地颤抖着。好在不用多久烛泪便会凝固,温度散去,只剩下粘稠的酥麻感。
总没什么表情的大巫祝微仰起头,额角浸着冷汗,眉峰蹙起,紧闭着的双目中渐渐湿润,即使咬着下唇也难以抑止细碎的呻吟,如同他身上绽放的红梅,接连不断,着实我见犹怜。
“师尊……”萧知遥痴迷地注视着满身艳色的男人,欣赏着她的杰作,那是只属于她的,只有她才有资格描绘的殊丽之景,“您真好看。”
巫却颜大概能猜到那些滴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也不喜欢这种滚烫的液体与烛泪凝固的粘稠感,几次差点控制不住眼泪,但见萧知遥好像很满意,只能强忍着承受,不愿扫了她难得的兴致。
萧知遥轻抚着他身体上凝固的蜡油,大片的红蜡格外刺目,而男人的乖顺愈发激起她心中的支配欲与凌虐欲。
看吧,师尊最疼爱她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任她索取。
即便厌恶灼热、疼痛难忍,巫却颜也不会推开她,乖乖地把自己展现在她面前,任由她做过分的事。
……过分的事啊。
萧知遥垂下眸,执起一旁的散鞭,不轻不重抽在蜡封上,蜡屑随之飞溅,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触目惊心的红色。
“呃嗯……”从未遭过鞭笞的大巫祝一阵剧烈地颤晃,泪水溢出眼眶,再难掩欲态。
挺翘的性器被少女握在手中,萧知遥勾着唇,一边落着鞭,一边轻巧地套弄那根高昂的肉柱,满目愉悦:“您硬了。”
散鞭不同于旁的刑具,总更具情色之意,只要不刻意施力,痛感便会被分散,如今隔着一层蜡油,凌厉的鞭锋被再次削弱,更磨人的反倒是痛意散去后沉进骨脊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