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嫁或不嫁、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他很喜他的遥遥，既然嫁给她能为师完成心愿，也能帮族人解除危机，为什么不嫁呢？况且她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师徒而已，为了大业，又何须在意这些虚名。

萧知遥：“……”

“师尊，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她心中五味杂陈，哑声，“想要巫神塔归顺，远不止这一个办法。他们因丢失圣受制于主宗，想寻求皇室的帮助，得到信任的方法也有很多，又何须大巫祝亲自献，何须牺牲您的幸福？”

“嫁娶并非一纸婚书那么简单，同时还要牺牲您的自我和尊严。巫者生来自由，可若嫁皇室，嫁为皇夫，一切都会变成泡影，您再也回不了雪山，一生都会受限于严苛的规矩之下，不得善终。”

巫者寡情，修行讲究禁修，连情绪波动都少有，哪里受过这刺激。

萧知遥没手，反而又了一手指去，彻底剥夺了他说话的机会。她看着满面红、角泛泪却无力挣脱的男人，只冷笑了一声：“师尊若是真嫁给徒儿，此后这里里外外便都属于我了，情绪、望、所有的一切都将由我掌控。”

“……”萧知遥愈发觉得无力，“师尊，您真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是，她不会。可她又怎么忍心……看着师尊踏泥潭。

他不理解。

察觉到下人明显的僵，玉指在腔内肆意搅动，玩着那条柔的，甚至向更探索，到他近乎呕才作罢。

良久巫却颜才缓过劲来，他迫自己无视腹下起的火，清冷的声音还有些发颤：“遥遥，你不会……那么对吾的。”

“自然。”大巫祝虽然远离尘世，但也不至于连嫁娶之事也不通晓。

“即便如此，您也依然觉得无所谓吗？”

“唔嗯……遥、呃……”

“唔……”烈的玫瑰香闯鼻腔，漂亮的男人被迫仰起，面痛苦之。他上半被抵着，双又只是摆设，完全挣脱不了小徒弟的桎梏，数只紫蝶围绕着他与少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和小主人起冲突，焦急地上下飞舞，又本能地想要保护主人，有几只甚至已经落在萧知遥的手上，而他只是勉动了动手指，行将它们尽数收回内，以免自己的蛊真的伤到她。

她甩开骸蝶，大步走到巫却颜跟前，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他的椅推到桌边，椅磕在桌角，发一声响，巫却颜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被颠了一下，差从椅上跌倒。而萧知遥冷着脸，居临下俯视着坐在椅上的男人，膝盖他没有知觉的两间，一只手扣住他的下迫他抬起，手指却行撬开他嘴里，另一只手更是向下握住了藏在衣下的。

巫却颜沉默了片刻，：“……吾是他们选中的『神眷者』。”

他是前任大巫祝的私生，生便被雪山抛弃，所以他不属于巫氏五宗的任何一脉，即便圣巫之被发现，被言宗接回巫神塔，大巫们也从未将他当成自己人，不然当年又怎么会任由他被同辈欺凌至此，瞎断？不过是因为

男人的境，也不过是杯车薪，所谓理德只掌握在上位者手中，他、阿离还有小墨只是比寻常男儿运气好些，遇到的是师。

萧知遥没再行越线之举，冷旁观，等着他的答复。

看他那样就知他什么都不明白，萧知遥闭了闭，隐去底的悲戚。

她合上了。

常年禁、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地方得不像话，毕竟是青涩的，只是稍作挑逗就有了反应，迅速在萧知遥的下发胀起。

腔被搅得七八糟，透明的津混着泪不受控制地自嘴角下，让如谪仙般的大巫祝前所未有的狼狈。直到萧知遥收了手，他才得以息，轻咳着试图缓解想要呕的不适，可更让他难受的是下被挑起的望。